如此三日之期已到,她主意不变,裴郅也当兑现承诺。
天气已完全转暖,屋子里四角与中间摆放的炭盆全部撤下,换上一盆盆可以养在室内的绿植,郁郁葱葱长势喜人。
这般的生机勃勃,一如她此时的心情。
黄粱遵着她的吩咐,偷偷买来一坛梅子酒。
喜宴上喝过之后,她一直馋着。现今她已找到长期续命的良药,最是值得庆贺一二,当浮几大白。
酒坛子开封,果酒的香气盈满整间屋子。
主仆三人私底下规矩不多,围坐在一起畅饮。
这坛梅子酒偏甜,酒劲不算大,喝着很是清爽。她贪这一口清甜,一杯接着一杯。南柯和黄粱几次劝她,都被她给挡了回去。
“好南柯,好黄粱,可怜我打小都没喝过这样的好东西,眼下我身子好了,你们就由着我喝个痛快,可好?”
她面庞泛着酡色,水眸迷离惑人,语气娇娇软软,听得人不由得酥了半边身子,哪里还忍心说什么,自是由着她尽性。
不知过了多久,坛底见空。
梅子酒的后劲不小,南柯和黄粱侍候她睡去之后,一个摇摇晃晃地回去歇息,另一个倒在外间。
夜风似是吹动窗牖,轻微的声响过后,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听到动静后,倒在外间的黄粱嘟哝一声,似是在醒来。不等她抬头,只感觉颈间一痛,不得不再次陷入梦乡。
来人闻着满屋子的酒味,一步步朝内室走去。
锦帐半掩的床内,酒气最盛。床上的玉人儿脸若桃花,唇如樱,应是热得厉害,一个翻身时轻抬玉臂,一条玉腿横陈在锦被之上。
许是这样还不够,她也不知是醒来,还是在做梦,竟然坐起身来胡乱地一通扯,将身上本就单薄的寝衣脱去,仅余那素翠色的小衣。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人在看自己,醉意让她丝毫感觉不到危险的临近,半掀着的眸子里全是酒染的媚态,在看到床边站着的人之后不仅不惊讶,反而娇娇地笑出声来。
她一定是在做梦!
若不然裴大哥那么正直的人怎么会进她房间,还用那种露骨放肆的目光看她,像勾栏里的小倌,恨不得扑上来扒光她的衣裳。
哪怕是意识不甚清醒,她依然知道自己快要如愿,一时欢喜,一时还想着自己的誓言。
“裴郅……莲花奴,小奴奴,姐姐一定会对你好的。”
第43章 姐姐,你要如何对我好?……
身体的叫嚣与內心的渴望让裴郅不自覺欺近,一寸寸地侵占着锦帐內并不大的空间,呼出来的气息仿佛生了火,烫得吓人。
忆起这玉人儿说自己笑起来好看,他眼睛里全是唾手可得的活色生香,毫不掩饰贪欲的眸中晕开笑意,竟是无比的勾人心魄,帶着几分诡异,语气更是輕佻邪气,“姐姐,你要如何对我好?”
顧荃捂着自己的脸,也跟着笑。
她就知道自己是在做夢!
如若不是做夢,裴大哥怎么会叫她叫姐姐?还对她笑得这么谄媚,当真是与那勾栏里讨好恩客的小倌一模一样。
她坏,她不好,她怎么能把那么一个清冷正直的人夢成这个死德行。
但是这个死德行,她好喜歡。
她两眼弯弯,伸出一根手指点在裴郅的唇上,生命力涌入身体时她倒是不意外,因为上回做夢时也有同样的感覺。
“嘘!”
裴郅的唇被抵着,喉咙滚了滚,因为忍耐而颈间青筋暴走。
偏偏祸乱人的玉人儿半点不知,还摇着自己嫩白的手,在他面前晃啊晃,“小奴奴,你别急,姐姐这就给你。”
说完,她蹶着身体,趴在床上。
小衣包得住前面,将整个后背全露出来,单薄的亵裤包裹着挺翘小巧的屁股,随着她的动作动来动去。
她完全不知自己如此模样落在一个本就忍耐到极限的男人眼中,是何等的要人命。先是拿开枕头,再扒开下面的被褥后,掀起一块床板来,从床內的暗格中取出一个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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