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
我仔细回想,发现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脑补。
我只好强行扭转我困惑的角度:“那是发生了什么,让你准备把这段纯洁的兄弟情谊发展成不纯洁的男女之情。”
弗雷德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每次和你们待在一起的时候,我都分外想念她,而不是李·乔丹吧。”
我被他逗乐:“祝你成功。”
“谢谢。”
秋远远看到我们,挎着塞德里克凑了过来,玛丽跟在他们两个身后。秋把长桌另一头的切片蒜香法棍拿到跟前,一边分给塞德和玛丽,一边问我:“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玛丽摇摇头,轻轻推开秋递过来的餐盘,给自己倒满一杯黑咖啡。塞德里克看到冒着热气的牧羊人派,分别给自己和秋盛了一点,眼神询问玛丽,玛丽继续摇头,握紧手里的咖啡杯。
我趁三人分餐的功夫,把新鲜出炉的八卦趁热分享给他们听。
“所以弗雷德的舞伴是安吉丽娜,乔治的舞伴是安妮,塞德的舞伴是我。玛丽,你呢?”秋掰着指头数了一圈,目光落在唯一落单的人身上。
“舞伴的事我还没征得安吉丽娜的同意呢。”弗雷德小声提醒。
秋摆摆手:“我们都以为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说明你们是两情相悦,只差挑明。我想只要你敢问,她就敢答应。”
弗雷德喜笑颜开:“借您吉言。”
秋转头,继续拷问玛丽:“你怎么办?有心仪的人选吗?”
玛丽扬起眉毛,未置可否。
我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提议:“盖伦还没有舞伴。”
塞德里克也在一旁附和:“你不介意跨学院的话,我也可以去问问我的兄弟们。”
双胞胎不甘示弱:“我们格兰芬多也有很多棒小伙。”
“不需要。”玛丽淡定地说,“我已经有舞伴了。”
“谁?”我有些惊讶,毕竟没见到谁邀请玛丽,也没听玛丽提起过。
同样惊讶的还有秋,不过她的思绪转得比我快一些:“是斯莱特林的扎比尼吗?”
玛丽的脸有些绷不住:“我再重申一遍,我和他只有生意上的关系,真金换白银那种,懂吗?”
“最好是。”
扎比尼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们这一桌,手拿马克杯,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晃荡着。
“我怎么听到你在外面造谣,说我……说我喜欢男生?你就这样对待你的生意伙伴吗?”
玛丽翻了个白眼怼了回去:“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这么说了,我只是和南茜说我对你没兴趣,你也没把我当女生看。谁知道你们斯莱特林的长舌妇个个都丽塔斯基特附体,传瞎话的本事登峰造极。”
扎比尼被她当众数落,居然没生气。他耸耸肩,拿手里的杯子去碰玛丽的咖啡杯:“既然如此,合作愉快。”
乔治轻扯我的衣袖,低声问:“真的只是合作伙伴?”
我学扎比尼的样子耸了耸肩。
德拉科在隔壁斯莱特林的长桌上阴阳怪气地高谈阔论:“现在霍格沃兹的团结就靠拉文克劳了吧?一个长桌把四大学院收集得齐齐整整。”
扎比尼扬起眉毛,问玛丽:“你不生气?”
玛丽莫名其妙:“他夸我们学院有领导大家团结的能力,我气什么?你不生气吗?”
“他说四大学院的事情,关我什么事?”精致的利己主义扎比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捧着水杯,悠哉悠哉溜达回斯莱特林长桌。
“聪明人都不会生气的,太幼稚了。”弗雷德满脑子都是一会儿如何向安吉丽娜表白,说出来的话都带粉红泡泡,充满爱与和平。
秋问塞德里克:“你不生气吧?”
塞德里克微笑着摇头:“团结是好事。”
第55章 冬夜烟火与午后雪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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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乔治消失了一整天。快到十二点才用双面镜联系我,喊我去有求必应屋,虽然他故作神秘不肯愿交代缘由,但其实很好猜,一定和我即将到来的15岁生日有关。
这一路,安静得出奇。我埋头赶路,踏在一块又一块地砖上,看鞋尖指向一条又一条地砖缝,心猿意马地猜测乔治会给我准备什么惊喜。蛋糕?鲜花?思来想去,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些循规蹈矩的东西,不用细想就知道不是乔治的风格。
到达有求必应屋的时候,乔治本来斜靠在墙上,见我出现,立马站正,清清嗓子,字正腔圆地诵读:
“尊敬的安妮女士,欢迎您来到韦斯莱把戏坊,感谢您的光临,请您尽快入座,把魔杖妥善保存到不会擦枪走火的地方,演出马上-”
他掏出怀表看了一眼:“将于5分钟后开始。”
语毕,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所以,”我指了指有求必应屋,“我要五分钟后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