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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第126节(2 / 3)

走。

但那些人却将他绑在石柱上,此后的他每日都挨打,他们要他忘记自己是谁。

可他谨记自己的身份,身上担负的重任,一日也不敢忘记。

可还是在短短一月便被打得失了智,险些真的忘记了自己是谁,后面他装死,寻到机会杀了那些人逃出去。

刚逃出去就被沈氏的下人认错,转而带去了王庭,最后他才成了真正的沈听肆。

而真的沈听肆早就在走丢后被人打死,挂在他的怜娘床头,吓得她至今都没有忘记他。

当他查到原来两人差点就要相遇,会时常想,如果当时是他被挂在她的床头该多好,她会一辈子都记住他,往后看上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有他的影子。

“你看,怜娘,我与你多相似,我们天生便是一对。”沈听肆从后面环住她,弯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说起往事脸上竟带着笑。

他为能与她有类似的经历而愉悦。

谢观怜对他这副模样已经习以为常了,震惊后神情平静地靠在他的身上,抬眸望着窗外的金黄暖阳。

是很相似。

她被人偷走,被人追杀,他亦一样。

-

打着匡扶久朝的军队有了骁勇善战的匈奴军支持,一路攻克数座城池,挥兵向秦河,而本就分崩离析的王朝只有一个陈王尚且能抗一时半会。

但陈王也抵不过,那些长久遭受打压的前朝大臣在得知是对方乃岩王旧部,开始纷纷投效敌军。

投效的人越多,人心越不稳,如此寡不敌众下,君主命陈王誓死护城。

而此刻的秦河内人心惶惶,每日都听着外面传来的战报,却无多少人能挑起大梁。

陈王有时看着这些人气急了,恨不得提刀斩了这些人,往日过得醉生梦死,如今国难当头仍旧如此。

眼看着即将面临亡国,清河的几位王也顾不及争夺地位,联合一起商讨如何将快要攻进来的敌军击退。

陈王营帐中。

小侯君急得在营帐中来回走动:“殿下,乱臣贼子已经兵临城下了,您可有什么法子击退敌军?我们不能这般一直被困在秦河内不出去。”

敌军似乎没有要立即攻破城门之意,而是时不时敲响战鼓,反复如此,饶是再体力充沛的士兵也坚持不住,更何况现在被困在城内粮草供应不足,再如此下去即便敌军不攻打,他们也会被活活困死在城内。

上首的陈王揉着发胀的额头,亦是一样苦恼,“本王何曾不想,只是……如今寡不敌众,你身边可有能送出书信之人,写封信送去高丽,找他们借兵。”

小侯君正欲开口讲话,外面传来通报。

“殿下,张大人求见。”

陈王闻言蹙眉与小侯君面面相觑,“张正知来作何?”

自从雁门之乱,沈听肆被杀后,张正知便顶替上他的位置,如今手握重兵。

但张正知一向与是黎王身边的近臣,虽然在一同抵御敌军,但甚少有主动来往过。

小侯君摇头。

陈王思索片刻,道:“让他进来。”

张正知刚从战场下来,身上染血的甲胄都还没有换下来,进营帐后撩袍单膝跪下:“臣下张正知见过陈王殿下。”

“不必多礼。”陈王命人端杌,问道:“不知张大人前来所谓何事?”

张正知坐在木杌上,望着陈王道:“臣下今日在战场上,似乎看见了沈听肆。”

沈听肆?陈王愕然。

谁都知道沈听肆已经死了,怎会忽然又活了。

小侯君亦是满脸惊讶,连摆手道:“不可能,他的尸体至今都还被拓跋呈挂在雁门的城墙上,怎么可能会看见他。”

“臣下不会看错的。”张正知肯定道:“对面一开始乃拓跋呈借由匡扶前朝,打岩王名号招揽人心,可实际上,拓跋呈败在雁门后,忽被名不见正传的人接手本就古怪,且往年那些岩王旧部似乎都没有怀疑,全头一股脑地投效,只能说明那人的确是岩王遗孤。”

说完,张正知看向陈王,道:“殿下可还记得,沈听肆一直在找岩王留下的令牌。”

陈王默了。

一边的小侯君品砸过味儿了,愕然道:“你的意思是,沈听肆是岩王当年的孩子,可那些人说不是个女郎吗?”

张正知摇头:“她不是。”

此前外面传的的确乃谢观怜。

可他与谢观怜一同长大,知晓虽然谢观怜的确并非是谢氏女,但也绝对不会是岩王的遗孤。

而且他还无意间听闻陈王说,沈听肆从很早之前便已经在找岩王当时留下的令牌,心中早就怀疑沈听肆与岩王有分不开的关系。

他们不信,张正知也同样不愿相信竟会看见沈听肆,虽然当时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帷帽被风吹落的青年,他便肯定,那人就是沈听肆。

况且对面根本就未曾隐瞒,从一开始便是打的岩王名号。

小侯君怒道:“谁当时说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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