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天子手,她依旧有那念头,那么届时苏家军也是护不住公主的。而若凤印在殿下您的手中,只要天子还对印信有执念,便不会碰公主。如此,两厢僵持各退一步,便是另一种平衡。”
“至于苏相处,这些年殿下细想,他虽为世家首领,是否心已不在世家?”桓越一点点擦拭着陈婉面庞清泪,给她重新理妆正衣,“殿下觉得,当如才能让他重新心归你我门阀处?”
“妻室,血脉!”陈婉豁然道。
亦豁然今日明明是她陈氏族中之事,来的却是桓氏女。
顺道有,特意亦有。
“孤原应诺你的,这近一年来……”陈婉轻叹,“孤自可提一提,但是表兄性子,你是知晓的!”
先前还觉的他对桓氏女乃有愧不敢言,然桓氏女走出寺庙两年多,也不见他有何表示,回想当年他因不愿耽误人家年华而退婚。如今若是还有情意,以他那样的为人,便也不会拘于感愧之心,而再行耽误之举。
明里暗里都没有表示,多来是心不在这处。
“非他不可吗?”陈婉问。
更遑论苏恪夫妻既然闹成这般,再结亲家怕是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