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上,就像押上一场命运的豪赌。她再也不允许自己看不清——不看不清人,不看不清未来。
三年,她像一块任人凿磨的石头。针灸的冷针、手术的切割、新研发药物的副作用,她样样都试、样样都忍。
有时,她在针灸床上闭上眼,幻听他说话的声音——那个曾经对她说「别怕,我会一直在」以及「姐姐,我喜欢你」的人。
可事实是,他们早已不在了。
墨从羽跟墨寒晏的名字像针一样扎在心里,每一次治疗,不只是为了重见光明,更是为了忘掉他们。
她在黑暗中苦撑,彷彿只为等待一束足以噼开命运的光,也足以把他的影子从她的世界中,彻底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