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两天,后天就出发回加拿大,问要不要一起吃个饭。时之序已经把他当真正的朋友了,饭自然要吃的,但她扫了一眼面前男人佯装生气的脸,还是问出来:
“我带男朋友一起,你介意吗?”
成昶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才有些小心地问:“天杀的,不会是江燧吧。”
时之序“嗯嗯”了两声。
他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有些消化不过来,随即又忍不住问:“真有你的啊kairos,他不会不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吧?”
时之序连忙纠正,让他别胡说,反正江燧什么都知道。
挂了电话,她先给江燧上了点眼药水,顺便解释:“成昶是朋友,之前是男朋友,但那已经是过去了。他作为伴侣的时候很一般,但作为朋友,还是很有义气的。”
“那我呢?”江燧忍不住要比较。
时之序想了想,说,“我没法和你做朋友。”
他心下一颤,就要反驳,却被时之序的目光定住,只听她继续说:
“我总想睡你,是不可能做朋友的。”
她又露出那种赤裸而灼人的眼神,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缠上来和他的唇舌贴在一起。江燧愣了几秒,像被电击过般,整个人僵在原地。然后,他终于下意识地抱紧她,手指扣住她的背脊。
夜风吹在两人的脸上,带着些许咸腥味和城市灯火的暖意,混杂成一种奇异的、几乎让人失重的暧昧感。
江燧家里也能看到岭澜的夜景。
这里到处都是她的痕迹:她的衣服整齐地挂在衣柜里,牙刷静静躺在洗漱台上,拖鞋倚在玄关角落。之之也熟悉她的味道了,喵喵叫着表示要躺到她的怀里。
她蹲下身,把她抱到怀里,轻轻抚摸之之柔软的毛发。
江燧耐不住,换了猫砂添了粮水,哄好了小的,就把时之序拽进卧室里。他的吻落满了她所有裸露的皮肤,勾起她最直接的欲望。
江燧跪下来亲吻她平坦的小腹,沿着那里往下,舌尖抵上阴蒂,然后不断辗转吸吮,又伸出两指插入她的穴道,不急不慢地按摩着穴壁上的敏感带。
她低头和他温柔侵略的眼神对上,被刺激得在他手上一阵高潮,水流出来,打湿了大腿根和他的下巴。但江燧还不满意,他拔出手指,换上舌头,用柔软的舌插着她的穴,鼻梁顶着她的阴蒂摩擦,有种世界末日般的快感席卷而来。
时之序忍不住抱住他的头,想推开又想拉近,左右为难,又格外地享受,直到腿软得快站不住,求他用阴茎插进去操她,江燧才放过她。
抱着她躺倒在床上,江燧的眼神烧得她赤裸的乳头硬立起来,他解开她的头发放在肩膀,趴着吃她的乳,肉棒趁她不注意直直插到底。
他们连衣服都没脱完,她扒拉下江燧的上衣,但自己的衣服还凌乱地挂在臂弯。她伸手去摸他的腹肌,用只有在做爱时才会露出的娇媚语气和眼神叫他老公,要重一点操。
但江燧凌虐欲的那一面又暴露出来,他俯身用唇封住她的口,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往自己的肉棒上撞,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肉,时不时用巴掌挥上去,听见时之序憋在喉咙里的哭叫声,才满意地继续抽插肉棒刺激那湿软穴道最深处的陌生快感,全由他主动掌控她高潮的节奏。
时之序觉得和江燧玩一下s好像也可以,或者捆绑束缚、spy、四爱,他有这样的潜质。以他对她身体的了解和熟悉,她可以安心又尽情地享受,即便是最肮脏的玩法,她也能品出最纯粹的快乐来。
但江燧在射进去之前还是要不忍心地问,可以吗、药按时吃了吗。
她气息不匀地点头,又听到他诚恳地在耳边连名带姓地表白,说我爱你时之序。她的笑意从眼睛里流出来,泪水在脸颊上晕染开,抱着江燧的手臂收紧,止不住地颤抖。
他抱着她休息了一会儿,起来用湿巾整理她的身体,看到精液从穴口流出,又兴奋地用手指按着她的阴蒂揉弄,直到时之序又忍不住想要,他又用硬得发疼的肉棒插进那穴道里撞击。
但实在没力气了,她做了一会儿就软得像没骨头一样任由他摆弄,除了下体快感以及操她的人是江燧所带来的心理刺激,她几乎只会低声哼着和尖叫。
江燧话也很少,如果他有那么多精液的话,他想射满时之序的全身。这种像动物一样的欲望让他感到又羞耻又兴奋,可她这么纵容他,好像他做什么都可以。
时之序高潮的样子很美,他拔出阴茎射在她的乳上,她也没有意见,只是湿漉漉地望向他,问“爽吗”。
他有点不好意思,扯过湿巾去擦拭她身上的精液。
但时之序穷追不舍,还要问他爽吗。
江燧堵住她的嘴,吻过之后才说:“嗯,非常爽。”
她咯咯笑起来——
时之序: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