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用!”龟头抵住脆弱的花心,他掐着她的腰,下腹狠狠一顶。丽娜咬紧牙关,尖叫声变成破碎的呜咽,花心被强行撞开的同时,身体不受控地痉挛。软肉本能地绞紧滚烫的硬物,湿热的穴肉死死吸附在阴茎上,拨动出训练好的节奏。
高潮边缘的快感和钝痛折磨着丽娜,身下的床单被汗水浸透。他发狠地挤压着涨满奶水的乳房,低头啃咬时,故意不去碰触红肿的乳头。被锁住的乳腺憋得生疼,却无法溢出一滴汁水。
她的身体将近一年未被允许释放,却始终被吊在边缘,此刻极度敏感的甬道,每一寸嫩肉都在颤抖,褶皱缠绕着暴跳的青筋,蠕动中像是小手,精准抚摸着阴茎上的敏感点。
索伦累了,压在她的身上,享受着穴肉无意识地吮吸。被调教好的身体,会自发地根据他的表情、呼吸调节频率。牙齿叼着乳头摩擦,铁锈味中,舌尖扫过乳晕。双乳比刚刚还要鼓胀,青色的血管和齿痕交错,索伦时不时还要加重牙齿的咬合力度,感受穴肉震颤频率的变化。
确实比飞机杯好用多了,索伦嘴角扬起残忍的弧度。
射精后,丽娜乖顺地跪在他的两腿之间舔舐清理。双乳被他踩在脚下碾压玩弄,索伦眯着眼睛,看着脚下因为疼痛而瑟缩却不敢反抗的身体。
“滚吧。”他看看时间,把丽娜踢下床。“好好反思自己的问题。”
以为晚上终于可以服侍他睡觉的丽娜,委屈地跪在床边。但在他冷漠的眼神投射过来时,她恭敬地亲吻了他的拖鞋,忍着身体的疼痛,缓缓钻过墙角的洞门。
扭头最后和他告别时,丽娜看到一个妆容精致的女孩被女仆领着来到索伦床边。“咔哒”一声,她的门被强行关上,丽娜捂着嘴,趴在地上,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