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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的性好奇是自然现象因荷尔蒙分泌剧增大脑边缘系统活跃对感官刺激异常敏感常伴随无特定对象的幻想”(1 / 2)

寒风在圣诞节前夕变得更加肆虐,像无数细针刺透空气,从白家宅邸的窗缝钻进来,带着冰碴般的冷意。十二月二十五日的清晨,天色灰得像泼了墨,屋内的暖气却将寒意驱散殆尽,客厅里弥漫着松木香薰的味道,隐约夹杂着昨夜留下的咖啡余韵。

程汐坐在沙发上,膝头摊开一本《浮生六记》,指尖懒懒地捏着书页一角,偶尔抬眸瞥向窗外,眼底水光潋滟,像困倦的猫儿晒着冬日余晖,慵懒得让人想揉进怀里。

白璟烨刚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湿着,发梢滴下的水珠落在肩头,洇湿了灰色毛衣。他缓步走近,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口,吻得轻软却带着湿意,掠过她的唇缝。随后坐到她身旁,手掌自然覆上她肩头,指腹在她颈侧缓缓摩挲,揉出一片酥麻的热意。

程汐歪头靠在他臂弯,嘴角微翘,鼻尖不自觉蹭了蹭他的袖口,像在嗅他身上刚洗完澡留下的淡淡香味。白璟烨低笑,俯身又吻了她一下,这次吻得稍重,唇瓣在她嘴角碾了碾,带着点湿热的气息。她轻哼了一声,像是被烫了一下,头微微后仰,露出白皙的脖颈,喉间溢出一丝细碎的喘息。他没停,手掌滑到她脸侧,五指扣住她下颌,吻得更深,舌尖在她唇缝间试探着挤进去,轻挑她的舌根。她眼睫颤了颤,呼吸乱了一拍,手指攥紧书页,纸面被捏出一道浅痕。

白予澈站在叁楼楼梯口,半边身子隐在阴影里,目光穿过栏杆缝隙,落在客厅那对交迭的身影上。他刚从房间出来,准备去倒杯水。他没出声,呼吸放得极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十天前的生日夜,那一幕像烙铁烫进他脑子里,挥之不去——哥哥压着她在沙发上,吻得那样急,那样深。如今再看,他的目光却多了几分探究,像棋手盯着棋盘,试图拆解每一步的落子逻辑。

他注意到程汐的反应,像拆解一道复杂的函数,细细拆分她的每一个动作。她被吻时,头会不自觉偏向左边,像是习惯让右耳贴近白璟烨的呼吸;她的手从不推开,反而会轻搭在他肩膀,指尖偶尔攥紧,像在抓稳什么支撑;吻到一分半钟左右,她的鼻息会变重,喉间溢出低低的“唔”声,像猫咪被挠了痒处,既舒服又有点抗拒;白璟烨咬她下唇时,她眉心轻蹙,眼角眯成细缝,像是受了点疼,可那声低吟却黏腻如丝,透着依赖,像在无声地勾引他像在无声地催促他继续。他盯着她颈侧那抹因亲吻而泛起的淡红,像胭脂洇雪,他的指尖无意识摩挲栏杆边缘,心底莫名发热。

他想,她喜欢被吻耳朵——每次白璟烨的唇滑到她耳廓,她的身子会轻颤一下,像被电流击中,喉间的声音会变得更软,像融化的糖浆淌出来;她也喜欢被吻下巴,那时她的头会仰得更高,像是把整个人都交出去,连呼吸都带了点急促,像在渴求更多。他皱眉,心底暗自对比:哥哥吻她耳朵时总用唇瓣轻蹭,没试过用吮吸那块软肉;吻她下巴时也只是浅尝辄止,没在她颈窝多停留。他想,如果是自己,会不会更懂她——他会先用指尖拨开她耳边的碎发,再用唇舌裹住那块软肉,轻咬一下,听她喉间那声压不住的低喘;他会在她下巴落下一串细密的吻,再顺着喉结一路舔到锁骨,用力吮出几块红痕,看她仰着头喘得更乱。

可这念头刚成型,他胯下就起了反应,像电流过身,猝不及防。他僵住,低头瞥见校服裤隆起的弧度,硬邦邦地顶着布料,像要撕开那层遮掩。他耳根烫得发红,心跳快得像擂鼓,羞耻与兴奋交织,像个偷了禁果却舍不得放下的贼。

十五岁的身体反应来得猝不及防,像野马脱缰,撞得他脑子一片空白。羞耻和惊恐像潮水涌上来,淹得他喘不过气。他慌忙转身逃回房间,门锁咔哒一响,像要把那股烧心的妄念锁在门外。

房间里,他靠着门站了半晌,胸口起伏得像刚跑完千米。窗外风声呼啸,梧桐枝条敲着玻璃,像在嘲笑他的狼狈。他拉开抽屉,翻出那本《自我与本我》,指尖摩挲着书脊,纸面微凉,像在安抚他乱跳的心。他翻到欲望那章,目光锁在弗洛伊德的文字上——“本我是人类最原始的冲动,受快乐原则驱使,不受理智或道德约束;性冲动在青春期尤为强烈,因生理变化而被唤醒,指向任何能带来快感的刺激。”

他想起另一本心理学书,《性心理学》里理查德·冯·克拉夫特的观点:“青春期的性好奇是自然现象,因荷尔蒙分泌剧增,大脑边缘系统活跃,对感官刺激异常敏感,常伴随无特定对象的幻想。”他皱眉,手指敲着书页,低声自语:“好奇……无特定对象……”对,十五岁的男孩,身体像一个火药桶,任何火星都能引爆。他偷看她,不是因为她是程汐,而是因为那是头一次近距离窥见情欲的模样,像打开禁忌的盒子,里面藏着陌生的热流。他逼自己冷静,这跟她无关,跟哥哥无关,不过是十五岁的身体在作祟,只是生理使然,像饿了会想吃饭,渴了会找水喝。

可说服归说服,他脑子里还是浮现出她的脸——她被吻时眼睫轻颤的模样,像风吹过湖面荡起的涟漪;她低喘时喉间那声软糯的“唔”,像雨滴砸在青石上,带来一季潮湿。他想象自己贴近她耳边,气息拂过她耳廓,低声问她:“这样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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