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觉得结婚太快,可以先试着了解我。”顿了顿,他解释:“我没有催你的意思,更没有逼迫,你不要有压力。”
“嗯。”南惜舒了口气,抬头对他笑,“谢谢您。”
哪怕不因为喜欢,他也让她感受到了被尊重,但又不刻意。
仿佛他本就是这样。
魏亦铭说他是个磊落的人,南惜突然觉得这形容十分贴切。
那个暧昧不明的晚上,那些她醉酒失态的言行,他从来没有拿出来调侃过一次,更没有以此牟取一丁点交往的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