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父亲去了军营。
这么多年,饶是宿在时剑的同袍家中,那也是这家换那家,没个定数的。
时夫人想到这里,心口疼得直泛酸。
但她很快忍了下来。
仔细一想,会做出这样行径的,只有那个人了。
小娥现在也在他手里,时夫人不知该怎么办,可眼下唯有这一个突破口。
她想着,若是有机会,小娥也许能和这人见面,若不能也无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