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万。

不过她仍非常神秘，几乎从不缺席楚玉竹的直播，但个人账号却是不怎么发内容的，零星的几条都是晒专辑、晒楚玉竹同款之类的。

粉圈中像这样出淤泥而不染的有钱粉丝极为难得，小猫咬尾巴的名气甚至都传到了别的圈子里。

也就导致楚玉竹对她的好奇越来越重。

出手这么阔绰，还几乎从不缺席她的直播，感觉她的榜一大姐像个不务正业的有钱人，说不准就是上层圈子的某个二世祖。

楚玉竹觉得挺有趣的，于是在这天下午，练习结束休息，祝姚来找她的时候，楚玉竹就和她聊起了这件事。

“有钱的粉丝么。”两人在练习室角落的休憩区坐着，祝姚将给楚玉竹带的小零食递给她，“其实很常见吧。”

“那倒是。”楚玉竹从小零食里翻出喜欢吃的，随口说，“但是我还挺有兴趣的，感觉她性格很有意思。”

闻言，祝姚的眼神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低声重复她的话:“你有兴趣？”

楚玉竹笑了，“想什么呢，可不是那种兴趣，我又不是男的，没兴趣睡粉。”

祝姚唇角扬了扬，“能激起偶像的兴趣，她要是知道了，会很荣幸吧。”

楚玉竹莫名觉得她话里有话，眯了眯眼，打量她片刻，“你吃醋了？还是说，你难道认识她？”

祝姚面色不变，云淡风轻地说:“没吃醋，也不认识她，只是感慨一句而已。”

楚玉竹才不信，心念电转间，忽然反应过来，凑上去，怀疑道:“祝总，你不会就是那个小猫咬尾巴吧？”

祝姚正襟危坐，“不是，你想多了。”

楚玉竹哪能不知道她在狡辩，登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哎呀”一声，拍了下祝姚的肩膀，“祝总，不是吧，你真的是我的大粉啊？”

祝姚抿了抿唇，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耳朵染上一抹薄红，咳了一声：“都说了你想多了。”

楚玉竹想着每次直播的时候，小猫咬尾巴时不时发的花痴骚话弹幕，再想到发弹幕的人就是她身边这个一本正经的祝总，笑得不行。

没想到啊没想到。

祝姚真是太闷骚了。

笑着笑着，楚玉竹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坏点子，舔了舔唇，意味深长地抚了抚下巴。

……

三天之后，当祝姚再次来练习室找楚玉竹的时候，忽然收到了对方的同住邀请。

“今晚要不要来我宿舍？”楚玉竹微笑着说，“有点想你了。”

那晚的情事后，二人就多了一层纾解欲望的关系，偶尔会约在楚家或者楚玉竹的宿舍互相爽一爽。

因此，祝姚并未起疑，点了点头，“好。”

待楚玉竹练习结束，两人结伴吃了晚饭，然后一起回了她的单人宿舍。

刚进屋，楚玉竹就亲了亲祝姚的脸颊，弯着眼睛，嗓音含着一丝诱人的魅惑：“祝总，今晚要不要玩点不一样的？”

祝姚眸色渐深，搂住她的腰，轻轻回吻她，“什么不一样的？”

“你去卧室等一下。”楚玉竹捧着祝姚的脸，声音温柔得不得了，“我给你个惊喜，怎么样？”

祝姚心跳加快，一时间心绪浮动，她握住楚玉竹的手，答应道：“好，我等你。”

祝姚去到卧室，楚玉竹立刻从自己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个黑色的包装袋，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颠了颠，唇角扬起狡黠的笑意。

她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扬声道：“祝总，开一下门。”

不一会儿，祝姚打开门，有些疑惑：“怎么——”

她话未说完，就被楚玉竹捂住了眼睛，推着往后退，来不及反应，数步之后，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楚玉竹？”祝姚的心跳很快，下意识抓住了楚玉竹捂着自己眼睛的手，“你……”

“你喜欢小猫咬尾巴？”楚玉竹附在女人耳畔，用含笑的语气调笑道，“巧了祝总，我也喜欢。”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下一刻，挡在眼睛上的手离开了，眼前恢复明亮，看到视线中的东西的时候，祝姚愣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