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女人的作息，她伸手戳了戳她搭在肚子上的手。

“嗯？”褚茶睁开眼，不等她收回手就抓住，褚茶捏着她骨节，“怎么了？”

“你该睡了。”左然淡定挣扎两下，没挣脱就放任被她继续捏着。

“是该睡了。”褚茶坐起来，扫了眼光脑上停留的页面，上面只是一些娱乐新闻。

褚茶起身，手还没放开。顺势就拉着她手臂一起站起。

“走，一起睡。”

“诶，等下。”左然连忙将光脑关了，跟上褚茶脚步。

褚茶在前面带路，顺手将客厅灯关上。

原本很亮的周围瞬间昏暗。

两人已经走上楼梯，眼前唯一的光源只有楼梯上的射灯。

昏黄的灯光照在前面已经上去几阶台阶的褚茶身上，红裙黑发，走动时腰肢扭动，奇妙的氛围感，令人心动。

左然手下意识收紧，褚茶有所察觉回头。左然趁机向上两步：“红色很适合你。”

褚茶：？

左然笑着没有继续说的意思，趁她愣住挣脱手，越过她三两步就上到二楼。

红色？

褚茶留在原地，听到关门声她低头看看身上的睡裙，决定了，以后就把红色睡裙焊在身上。

……

【紫色才有韵味，下次换紫色试试。】

系统看着宿主在衣帽间翻找睡裙，一旁椅子上已经挑选出几件红色睡裙。

【紫色？】褚茶看看衣柜，继续翻。

【不是我说你，怎么一脱离人设自己正经谈恋爱就变傻了。】

【我初恋。】

系统：？

【初恋就是你突然变迟钝的理由？清醒一点，你就是怕人家不喜欢你太浪。】

褚茶额角一跳。

【烧一点，我相信左然会喜欢的。】

褚茶：“……”

怎么每次被系统开导，褚茶都有种似对非对的感觉。

褚茶皱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再这么下去她在这方面的想法岂不是要被系统带偏？

可怕。

正想着，房门突然被敲响。褚茶回神，过去开门。

门外不出意外是左然，褚茶：“有事？”

左然被她手里还拿着的紫色睡裙吸引，闻言抬头看她：“有事，06说让09有空看看它发过去的资料。”

褚茶：“嗯？”

系统有内部群，加之之前俩系统也私下联系过，现在怎么还要让左然转达了？

【哈，我就知道，它害羞了。】

褚茶：【你又做了什么？】

【秘密。】

“就这样，你休息吧。”左然笑笑，看她有瞬间愣神知道她是在和系统交谈，听着06的催促，她只好和褚茶道晚安。

-

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的褚茶突然没了睡意。

她闭目养神左思右想，突然想到一件事。

【你悠着点…开屏。】

【啊？】

我一想以后我和左然成了，你又把06吓跑了，这让我很难做。

【……行吧。】

系统虽然并不认为自己展示自我有什么过分的，但作为好伙伴它接受了宿主的建议。

没办法，谁让这是褚茶的初恋呢。

得到答复褚茶才稍稍放心，系统虽然平时不大靠谱，但它答应的事还是说到做到。

褚茶放心睡着。

……

第二天一早，左然起得早。

她洗漱完下楼，招财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

看到她下来，礼貌问好：“尊敬的女主人您早，早餐想吃什么？”

“面包就好。”左然看了眼料理台上待烤的面包片笑了笑。

“您真是一位善良又漂亮的女士，和主人很般配。”

左然对这话并未反驳，不过也没说什么，她转移话题道：“你平时在家也这么和苏钰说话？”

“没有，主人嫌弃这种语调太过正经，让她有种在外工作的感觉。”招财说着，理解了她这么问的意思，“您也不太适应吗？”

“有一点。”

“好的。”招财将面包片放进面包机里，点头，“实不相瞒，我也觉得那么说话有些累，不够放松，没有在家的松弛感。”

左然被它的话逗笑，认同点头。

……

褚茶作为一个常年早睡早起的人，今天罕见起晚了。

她下楼时左然已经吃完早餐，招财正在厨房清洗用过的碗筷。

“早。”

“早。”左然看她没睡醒的样子眨眨眼，“没睡好？”

“嗯，有点。”褚茶揉揉额角来到沙发上坐下，她顺势靠在沙发背上，头一歪和左然的距离自然拉近，“受到了一点惊吓。”

左然愣了下，瞬间了然。

能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