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冷汗直流,连惨叫都不敢发出。
“你刚才说,一时糊涂被魔气迷了眼?”谢昀卿俯身,泛着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他,语气带着嘲弄,“可我怎么记得,你一直都是自私自利之徒,除了你那点可怜的虚名,你何曾在乎过其他?”
“母亲被魔族掳走,你甘做缩头乌龟,她获救归家,却被你囚于后院,你怨她、辱她、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