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摇摇欲坠的扶手,无所依靠地向下扯他发根,柔韧的舌此刻像是刑具,利落地钻舔一口,阴户大开,压在他面上。
舌头拨开肉唇,侵入许久不用的紧实里,舌尖触抵蒂肉,将斜躺的红豆唤弄挺立发胀,激拍出响亮的水声。蜜豆在唇舌动作中摇摆,翻飞不止的淫液顺着脖颈滑到他的心口,内陷的阴蒂高潮灭顶般降临,大股花汁如春日融冰,倾泻千里。
“啊不痒费横快进来”
用力肆虐肉穴内里,舌头承接蜜液,半数吞入口中,半数被拨弄飞溅,将高潮持续,张口上咬,齿扯阴唇,笑却跃上眉间,“小禾,罚你太快高潮。”
手掌收紧,发根撕扯,缓口一退,又顿觉空虚地前贴。
急躁顿变舒闲,赛场上利落灌篮前的准备似的,时机、眼色缺一不可,不肯松放地继续,唇舌下落,将阴唇亲遍,往粉生处探,舌韧如软刀,贴着穴壁往里游,拨弄着去寻阴核。
重心不稳,捏住发根的手徒劳酸软,双腿只好跪上椅背,穴口下压,重心不稳,窒他呼吸。又被迅速托起,鼻尖搔刮,将两片蚌肉狠狠咬咂,吮下一口甘汁。
吃够后将人放下,双腿大开,桌上一盘美味珍馐,再度探入腿心,交错手筋的指长驱直入,按着骚穴软肉,暖热的穴温泡柔指节,被手指戳弄蠕动的媚肉酝酿出一汪澈水。
姜禾过电一般,快感透过脊骨传遍全身,泉水肆虐,忍不住喷了,“禾禾,这才刚开始。”
费横站起身来,椅子后移拉出刺耳钝声,二十叁公分的狰狞抵在湿润穴口,将硕顶浇湿,玩弄似的前戳,撑开窄口,那处变成龟头形状。
翻出的荷片粉白,倏尔退出逼穴时那无声地哽咽,残存的留恋。姜禾难耐地前蹭,高大的身影只是后退,明明硬得快要裂开,却想着报仇,发现根本难忍,才退半步之遥就上前,握住肉棒,狠狠地扇在逼口上。
“啊”
凄脆响声伴着小腹的抽缩,一枚冰冷的奖牌躺在腹中,他躬身扶正,顺势张嘴吮下一口颤巍巍的乳珠,身躯再如鱼翻。姜禾仰头喟叹的瞬间,又是一抽,肉棒硬度加之沉甸甸的重量如藤条戒尺,穴户深重红痕夺目。
正想爬起张口吞纳时,鸡巴直插入逼口,挑破湿润,顺着肉筋流往囊袋,“啊太大了嗯”
面对面,她看着那根紫红如何寸寸深入,长截在外被堵塞的棒身不留脸面地挤入,一寸一寸,媚肉如游鱼围绕,小腹呈出顶端的形状,将平躺的奖牌揭底浮动。
她清清楚楚看见费横插入时被箍紧而变色满足的脸,展露獠牙的红舌刷齿。他亦眼睁睁记录着强势入穴后姜禾猝不及防地惊叫以及潮红脸蛋。
那是他用鸡巴催出的成熟果实,该是他品吃的时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