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床边,是睡得比小猪还香的小祝。
祝漾脖颈上有红痕,像是雪中腊梅,艳糜得诱人,似乎真的在散发幽香。
致使他眼眸倏然炽热。
他慢慢摸上床,不明白明明是自己的地盘,却还这么鬼鬼祟祟。
他坐到祝漾身后,将人慢慢扶起来。
粗糙的指腹剐蹭在祝漾颈项,锁骨,眼神也愈发危险,就跟一头饥肠辘辘的野狼。
可他明明才饱餐了一顿。
或许压根儿没饱,因为祝漾的确是能叫人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