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漾也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情绪是怎么了。
和纪沉暄四目相对,撞入冷泉瞳孔,他自己却泛起激潮,心脏也跳动得快要到嗓子眼了,明明没人控制他的呼吸,却莫名其妙缺氧。
“现在不还是……”
“白天不可以?”
让他哭着求我不要离开
反问的口吻几乎是裹挟碾压的。
“可以的~”
软得叫人等下想欺负得再过分一些。
纪沉暄余光扫了眼时间,声色照例冷硬:“我下午一点半上班,现在还有一个小时三十六分钟。”
祝漾咽了咽嘴巴里的涎水,眼珠子恍惚无神:“好,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