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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低调才自然(3 / 4)

那个魔!

「是呀,当初让你跟着维桑学武,也是想着人生在世,没个长技在身怎么行?」调整了姿态,凌思思倚在窗边的软榻上,叹息一声,道:「维桑这个人啊,虽说外表看起来冷冰冰的,不过武功倒是不错,你跟着他能学个技艺傍身,也算是对小初一有个交代了。」

提起初一,端午目光微暗,沉默地没有接话。

凌思思见他面色不对,知道他还是放不下初一,端午心性单纯直爽,正是年少轻狂的年纪,他本性不坏,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执着,若是一直执着于復仇上,只怕是要走偏路。

端午垂眸,想起了无辜枉死的妹妹,她为之失去了什么,旁人不会明白,只是将那些人贩子抓起来关入大牢,指不定过不了多久就又放出来了,那他妹妹的牺牲算得了什么?

除了他,根本不会有人记得。

端午愤愤地攥起双手,心里生出一股不平的怨气渐渐缠绕心头,就在那股怨气即将吞没仅存的理智时,突然有什么东西朝他扔了过来,他警觉地抬头,下意识接住了手里的袋子。

端午愣愣地看着手上的袋子,抬眼疑惑地看向身前笑眼弯弯的凌思思,「这是什么?」

「给你的。前几天去街市上买点东西,买了点糖果回来,顺便给你也买了一些。」

不知怎么,旁边的碧草闻言倏地睁大眼睛,转头看了过来。

凌思思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起身整理下衣衫,随即往门外走去,「对了,初一最爱吃糖,回京前也带些去看看她,否则她又得说我偏心了。」

她语气平常,如同间话家常一般,彷彿只是得空去探望老朋友,而非是去向人道别。

端午望着她身影,脑中浮现一抹疑惑,她总是这样奇怪,明明是悲伤的离别,在她口中却如同只是去和故友间话,好似任何事情到了她这里,都被抹淡了。

彷彿……她置身事外,任何事情都难不倒她,而她随时都准备抽身而去。

「噢,对了。」走到门口时,想到什么,凌思思转了转眼珠子,侧头朝着房内兀自怔忡的少年道:「买的时候,陆知行和我说这些口味是最受小孩喜欢的,你吃吃看好不好,若是难吃,记得去找他退钱啊。」

听得此话,碧草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被旁边的凌思思略带警告地看了一眼,才抿唇忍住笑意,和她一起走了。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门口,端午垂眼打开了手上的袋子,里头塞着一堆花花绿绿圆圆滚滚的小东西,全是各种不同口味的糖。

他伸手拿起一颗银箔包装的糖,有些笨拙地打开包在糖外的纸片,犹豫半晌,将它送入口中。

清甜的牛奶香气袭捲舌尖,带了点淡淡的蜂蜜味道,是他从未嚐过的甜。

心里愤愤不平的怨气被甜味悄悄溶解,他面无表情,缓缓含着口中的糖,耳根却毫无徵兆地腾起一阵薄薄的红,令他此刻终于有了几分寻常少年人的模样,温和而无害。

有风吹过房内的珠帘,珠玉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将少年低微的语句掩盖在这场安静的夏日薰风里。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追出了一段路,只见黑影一闪,眨眼却看不见了。

常瑶暗叫一声糟,连忙追了上前,眼前正是县令府后院的柴房,因为地处偏远,除了几个下人偶尔过来,平常几乎是没有人的。

她抬眼望着眼前显得有些破旧的柴房,角落里种着一棵高耸的榕树,长长的气根垂在灰暗的簷角,隐约可见勾着几张细密的蜘蛛网,茂密的树叶遮盖头顶的日光。

此处长年不见日光,到处都显得阴暗而潮湿。

常瑶不禁皱眉,谨慎地走上前去,柴房里空空荡荡,不见人影,可方才分明见那刺客是闯入这里才是……

目光在四周环视一圈,忽然瞥见在那棵老榕树下的墙角,正挖着一扇老旧的木门。

门上掛了锁,常瑶伸手推了推,“吱呀”一声,门开了。

门没锁,明显是有人方才进去,匆忙之间来不及锁上。

常瑶推开一角,透过细细的门缝往里看,只依稀可见里头是一个荒废已久的院子。

只是,院子……

自从父亲调来櫟阳,入主县令府,她对府内动线极为熟悉,却不曾记得这里有扇门,这门……又是通往何处?

常瑶注视着门缝里隐约有些熟悉的院子,心有疑惑,深吸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院中杂草丛生,廊下还结了几张比柴房外还要大的蜘蛛网,台阶上泛着青绿色的青苔,显然已是许久未有人跡。

尤其屋子外墙上,乌黑斑驳,似乎是曾遭祝融。

什么地方这么惨?

常瑶掩着鼻子,往里头走,走进其中一间屋子,只见门窗斜倒,桌椅横斜,却明显比方才经过的情况好多了。

她伸手在窗沿上一触,摸到了满手的灰,「这里应该是内院……灼伤的痕跡不比外头来得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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