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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井梨在阿姨一遍遍关切地催赶下终于露面,打扮整齐,刚洗过的一头黑发蓬松搭在肩头,只过了清水的素面柔润有光彩,眼眶干净,不见丝毫昨夜放纵颓靡的痕迹。

还是吴月梅出声叫她:“先喝碗汤吧?”

“吴阿姨我不在家吃啦。”家里这些人都是看着井梨长大的,关系亲近,在他们面前井梨脾气乖巧。

“又不在家吃呀?好不容易周末才回来一次。”吴月梅语气失落,但不忘拿眼神示意一下,有些紧张。

井梨停在餐厅外面,毫无忌惮注视吴月梅看的方向。

娄岸杰难得来这边一趟,更难得的是这个时候坐下来吃顿饭,一身休闲打扮,整个人温和清净,倒有点像肖思娉的兄长。

几个毫无亲缘关系的人坐在同一个屋檐下共享几盘菜肴,井梨觉得这个画面很诡异,凉到底的心忽然泛恶,正要走,听到章田明问了一句:“现在走吗?我送你。”

章田明已经放下碗筷,抽了张纸擦嘴正要起身,井梨比个手势,笑呵呵:“我和男朋友约会,您去干嘛?”说完不紧不慢把包带收紧一些,唇边的笑意就混沌了,“反正我去哪里你们都知道。”

人走后,整顿饭吃得格外安静的娄岸杰突然开口:“你周末不出去?昨晚把家里搞得天翻地覆的。”

肖思娉把一碗饭挖来挖去,对面坐着个娄岸杰,哪怕他自始至终没抬过眼也压迫感十足,弄得她一点食欲都没有。

听他提到昨晚,肖思娉心惊一跳,小心翼翼投过去一记讨好的眼神:“您也觉得我过了?那我下次不这样了,本来是觉得一帮同学开心一下。”

“下次想玩我可以让人在外面给你们留一间包厢。”娄岸杰神情、语气都淡淡的,让人拿不准他怎么想。

可肖思娉不认为是井梨告的状,她恨娄岸杰都来不及,如果不是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井梨肯定是分分钟要从这里搬出去的,多看一眼这个男人都会觉得是种耻辱。

现在已经不是自己刚来到这个家时的情况了,这一点肖思娉很确定,娄岸杰应该就是单纯不喜欢她在家里举行派对,虽然不在这边住,但他这个人也好清静来着。

这样一想,肖思娉心情轻松许多,撑着筷子说:“我周末不出去,要在家补习英语,我们什么时候再去洛杉矶,我想妈妈了。”

娄岸杰没回答这个问题,走了一会儿神。井梨从来没主动问过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去看肖璇,也从来没提过“想”这个字,好像她已经把自己当孤儿了。

再望向对面楚楚可怜一脸期待的女孩,娄岸杰毫无波澜,丢下一句“好好上课,别下楼”就走了。

下午两点半,趁家教老师上厕所,肖思娉一个人无聊又不想看单词,突然想起娄岸杰那句话,压抑不住好奇心悄悄下楼,猫在栏杆那里,隐约听到客厅的谈笑风生,但看不到人,于是又冒险下了几级台阶。

娄岸杰对面坐了一个老男人,两人应该是在谈生意上的事。不是姚熙桀,肖思娉难掩失落,一腔激情瞬间被浇灭,本来都打算好,如果娄岸杰这次把姚熙桀直接叫到家里来,她就立马打电话给井梨,只是可惜看不见她那个学霸男朋友被爽约是什么表情。

三天前肖思娉到月山晃了一圈,偶然发现坐在娄岸杰办公室里的人是姚熙桀,只可惜办公室的帘幕很快就落下了,她没能拍下来给井梨看。

今天井梨赤裸裸挑衅,娄岸杰居然无动于衷放任她出去,甚至没让章田明跟,这太反常。娄岸杰又让自己别下楼,肖思娉原本猜想他是不想让井梨和姚熙桀碰面。

可惜来的不是姚熙桀。

其实仔细想想也知道娄岸杰和姚熙桀“握手言和”的概率几乎为负数,那天她会在公司看到姚熙桀,说不定是娄岸杰又想出什么新法子警告姚熙桀——他离井梨还不够远。

当初,娄岸杰和肖璇以全面承担姚熙桀治疗费用作为条件要井梨与姚熙桀断绝联系,井梨答应了。

等人醒,娄岸杰又在病床前把少年父亲的命交到他自己手里,让姚熙桀选择是继续留在南华,还是离开。

从那个时候开始,姚熙桀就不可能再跟在娄岸杰身后心甘情愿做一个唯他命是从的小弟了。可他手无寸铁,井梨遍体鳞伤替他和他家人争取到一条命,面对一个年长自己七岁的男人,姚熙桀见识过娄岸杰如何冷血、狠辣,唯有妥协。

就这样,姚熙杰和他那个给井崎三卖了一辈子命的父亲狼狈逃离了这座城市。

也不过两年而已,现实不是电影,姚熙桀当然不可能短时间内强大到可以与娄岸杰抗衡,眼下,他连和仇人殊死一搏的勇气都没有。

在出生就被父母抛弃的肖思娉眼里,姚熙桀根本不值得井梨为了他与母亲、继父对抗,他其实只爱惜自己和父亲的命,可井梨可以为他付出和已经失去的又何止一条命?

晚上娄岸杰在会所喝了点酒,回到紫苑庄,一推开门暖室内立马有一阵更刺鼻浓郁的酒气逼近,他敏锐捕捉到来源,再往里走几步,转过头首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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