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繁松了一口气。
那一圈圈交叠着的齿痕离远看还有些像是花纹,解渐沉蘸取了一些帮助恢复的药膏,轻轻揉了上去。
刚结的血痂还很脆弱,他收着力道,用指腹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开,手下的皮肤温热细腻,让他联想到了昨晚舔舐啃咬时的触感。
垂着的眼眸暗了下来,解渐沉不着痕迹地舔了舔有些发痒的犬齿,指尖也不老实地滑到了伤口下方完好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