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亲你。
不准。
李珵沮丧,苍白秀气的小脸上满是失落,皇后则是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顿了半晌,李珵握着她的手指,指尖擦着她的手腕,然后自己凑过去,亲吻她的手背。
沈怀殷:贼心不死。
她低叹一声,索性将人按住,自己则低头吻上她的脖颈。
一瞬间,李珵瞪大眼睛,黑暗中一股热流涌来,接着,热流涌入四肢。
黑暗中,身体更为敏感。她的睫毛颤了一下,不解皇后为何这样?
皇后不是不喜欢这样吗?
皇后李珵声音颤抖,自己看不见,只能抓紧了皇后的衣襟,试图在黑暗中找寻了安慰。
脖颈处微痛,随着热意而深入肌肤。
这种感觉很陌生。
以前都是她在上面掌控着皇后,自己肆意快活,这回反过来,她觉得心口阵阵酥麻。
沈怀殷不应她,甚至剥去她的衣襟,低头去吻她胸口。
皇后
李珵惊讶极了,皇后似乎很熟练。她什么时候学的?
咦,不对劲。李珵慌了,但又想去讨好她。
皇后不语,一味去吻她,由脖颈至小腹部。
李珵不觉睁大了眼睛,不安地并紧双腿,可下一息,没有了。
皇后替她穿好衣裳,自己则跟着躺下。
她停下后,也不说话,诱得李珵心口放慌。李珵等啊等,浑身难受,没了吗
你还想要什么?沈怀殷阖眸。
李珵不满:你故意的。
沈怀殷坦然:对,就是故意的。
那我亲你,你就不能拒绝。李珵肆意给自己添加机会,握着她的手,然后凭着感觉倾靠过去,低头去亲。
唔亲在侧脸上,稍稍挪动,亲上皇后的唇角。
她满足极了,舌尖扫过,探入口中,皇后震惊,这人真是不安分。
沈怀殷伸手去推,只敢轻轻地推,害怕将她推下去,砸到身子。
她是心软,李珵却是放纵的。
稍稍放纵,李珵便会开始无法无天,按住她的肩膀去亲唇角。接着,扯开她的衣襟去亲锁骨。
嗯?沈怀殷蹙眉,身子莫名软了下来,李珵,休要放肆。
李珵充耳不闻,甚至吻得更凶,还用牙齿去磨合。
锦帐间,气温莫名上升。
沈怀殷气道:李珵。
言语间,她伸手去抚摸李珵的后颈,极力去安抚躁动的人,可她的安抚似乎失去了作用。李珵没有停下来,紧紧扣住她的肩膀,捏得她发疼。
李珵,疼
声音如风般飘进李珵的耳朵里,李珵骤然停了下来,下一息,沈怀殷将她推开,自己抬手整理好微微敞开的襟口。
她们气息相融,沈怀殷注视着李珵,李珵却什么都看不到。
沈怀殷无声叹气,伸手将人拉过来,拥入自己的怀中,没有开口,更没有安慰她。
你先咬我的。李珵径自解释,不想让皇后觉得她是放纵的人,她尊重她的。
沈怀殷轻轻嗯了一声。
听着清清淡淡的声音,李珵听出了敷衍的意思,咬咬牙:我们成亲了。
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合乎规矩的。
沈怀殷朝她笑了下,讥讽道:成亲又如何?你敢告诉旁人你娶了沈怀殷吗?
不敢。李珵偏头,自己转身面对里侧,不想理会皇后了。
正好,沈怀殷求之不得,自己也翻身,面对外侧,两人背靠背,背贴在了一起。
短暂的寂寞后,李珵不私心,再度翻身,刚想开口就听到皇后的声音:再闹,你就睡地板。
李珵迟疑,手指戳了戳她的后腰,果然,她怕痒,轻轻地躲避开。
李珵乐了,又戳了两下。
但她也得到了惩罚,被皇后按住,剥了衣裳,打了两下。
太过羞耻,她彻底安静了。
隔日起榻,皇后去紫宸殿见朝臣。
自从处置过齐王后,朝廷上下也跟着安静。沈明书前来禀报边关事宜,还未开口便发觉皇后气色不错。
从过来人的经验去看,皇后春心微漾。
殿下,去岁打了两仗,今年便安分下来,冬日里肯定还会卷土重来。
这是老话题,对方躲在暗处,神出鬼没,抢了粮食就跑,都是小打小闹。
沈明书提议道:不如派遣使臣去商谈,我们以粮食换他们的马匹,冬日里两边都舒服些,将士们也不用担心对方突袭。
沈怀殷颔首,将这些话听进去了,但这是大事,她不好定夺,商议道:午后令他们过来商议。
是,臣这就去准备。沈明书领旨。
临走前,她又看了眼皇后。虽说皇后气势如旧,不苟言笑,但不知为何,面上少了那层阴翳感。
这几日,皇后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