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赢了比赛。
不过这次胜利的原因,也有一部分出自对手的掉以轻心。
他们不了解泰国的选手,更不了解这位临时上场的替补。在“独白”使用擅长角色赢得半决赛以后,他们没有禁用她的拿手角色,最终因为轻敌和决策失误与冠军失之交臂。
归根结底,还是源于赌徒心理和过度自信。
无法从旧时代中走出,沉迷于过去荣誉的心高气傲。如果不尝试跳出自己的舒适区,成功者很难永远获胜。
比赛结果公布后,热搜被再次抢占,但此刻程晚宁的心情却称不上美妙——
因为她刚下飞机,就被程砚晞逮了个正着。
他刚从外地回来,正要出机场大门,就迎面碰上一个小矮个。
低头一看,是他那夜不归宿的表妹。
该说世界太小,还是他们有缘,下个飞机都能降落在同一机场。
“……下午好,表哥。”程晚宁拖着小型行李箱,尴尬地挤出一个笑容。
络绎不绝的人潮中,程砚晞步伐一顿,弯起冷峻的眉眼,语带讥讽地问:“在沙特玩够了?我还以为你死在外头了。”
程晚宁撇撇嘴:“也没去多久吧……加上来回路程只有四天而已。”
早在旅途的第一天晚上,她就在程砚晞的信息中看见了自己的详细定位。
突如其来的威胁让她心头一跳。怕对方乱来,她花了足足半小时的时间向他恳求,并保证在比赛结束后即刻返回。
早知道他们会在机场碰面,她死都不会坐下午两点的飞机。
与此同时,程晚宁注意到对面站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此时正大包小包地拎着行李,乍一看像个搬运工。
而物品主人两手空空,一身轻地散步出机场。
又是一个没有手的。
许是怕两人吵起来,“搬运工”替程晚宁解释:“晞哥,这个年纪的小女孩爱玩也是正常的。”
但显然,他的顾虑多余了。
程砚晞并没有过多计较程晚宁的远行,而是转头问起了工作上的事:“颂善,军事基地这周来了一批新人?”
原来是基地的管理员,她还以为是个搬运工。
两个大男人聊工作上的事,程晚宁一句都听不懂,想借机拉着行李箱走人,却被一道沉稳的男声叫住。
被称为“颂善”的管理员笑望着她,询问她要不要一起过去。
猝不及防地被点名,程晚宁怔愣一秒。
她清楚表哥的生意不干净,掺和其中的必定不是什么好人。即使颂善现在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笑脸,指不定下一秒就会割掉谁的头颅。
况且,她一个小孩子去军事基地溜达,也没什么意义。
见程晚宁迟迟未答,颂善以为她没听清,边说边往前靠拢。
程晚宁下意识往后一躲,隔着小巧的行李箱,眼巴巴的表情格外惹人怜惜。
程砚晞往前一步,挡在她身前,轻描淡写地替她开口:
“我表妹比较怕生。”
话虽这么说,可看看她平时作死的样子,哪里有半点怕生的意思。
程晚宁偷偷向他传递眼神,希望他能替自己拒绝颂善的邀请。
然而,程砚晞扫了一眼她可怜巴巴的表情,并不理会她的示意:“你去后座。”
“……”拒绝的话止于喉咙,她有口难言地拖着小行李箱,慢吞吞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她听着颂善向程砚晞汇报基地的各种事项,稀里糊涂地听懂了大概。
尽管并不清楚那个军事基地属于谁,但可以确定的是,它的创立者一定拥有相当高的地位财富,以确保武装基地的有序运行和扩大。
国际罪犯之所以难抓,就是因为他们拥有强大的武装力量。不输于警方,甚至不输于国家。
野心是挺立于世界的基础,弱肉强食是时代更替的法则。
而那些在法则下脱颖而出的家伙,就是最棘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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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提前接到了消息,基地的管理人员早早候在门外。车子一到地方,就忙不迭地把程砚晞接入内部,边走边汇报最近的状况。
程晚宁顺着这群工作人员观察了一圈,发现不光颂善,这里的其他人似乎也对程砚晞十分客气,类似员工对待上级的态度。
而她被独自晾在停车处,彼时凉风拂面,孤苦伶仃的背影格外凄凉。
大老远把她带到这里,又一声不吭地丢下她忙工作上的事。她想破头也不明白,对方把自己带到这儿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程晚宁在原地干愣着,忽略了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见她支楞在原地,颂善好心提醒:“你表哥进去了,要跟过去看看吗?”
她回过神来,忙摆摆手:“不用了,谢谢。”
“别紧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颂善叔叔。”程晚宁不确定自己听没听错,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