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既知瑶琰公主今日到达,也亲自出城迎接,却又如何独独忘了那西凉亲王?”
“是啊,我等可是听闻亲王是自愿留在大北,却不知亲王是被安置何处,如今这宫宴也不见人影,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难怪靖安殿下领着众臣亲迎,怕不是因为心中有愧?”
看她神色愈发不自然,众人就更加笃定了心中的猜测。
“当初靖安殿下领兵亲征,气概过人,传到我们这些小国当中,皆是不由心生敬佩,就连西凉的亲王都为之折服,甘愿被俘,也听闻当时靖安殿下承诺会照拂好亲王。只是今日提及亲王,殿下怎么支支吾吾说不明白?”
周梓枂见各国领袖说话如此有针对性,又见那魏泱肆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也不由感到心急,心中不免有些不好的猜测。
魏清诀离得近,对她脸上的神情看得更为仔细,泱肆在桌下众人看不到的地方,竖起一根食指晃了晃,表示无事。
心中一下明白过来,只是仍是不懂她这么做的目的。
“诸位稍安勿躁,此事确实是大北考虑不周,让瑶琰公主不能与亲王及时相见。清诀自罚一杯,望瑶琰公主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