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摸了一管药膏,“你得上药,不然等等可能会发炎。”
毛思飞涨红了脸,猛地摇头道:“我不用!我自己能好!”
姜庸喉咙里似乎溢出一点笑音,他捉着毛思飞扑腾的脚踝,手指顺着小腿向上滑,落到他食髓知味的地方,轻轻点了点,问:“怎么好?”
“能好的!”
毛思飞捉着自己的裤子边缘,死死摇头,松垮的衣服从肩膀滑落,露出星星点点的红痕,姜庸眼底的欲/色更浓,哑声道:“你听话的话,我们就只涂药,不听话的话,我权当你还有精神,晚点我们再做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