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个人端坐的挺直背影,白炽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手里的笔动作越来越僵硬机械,最后不知道是那一刻停下的,在书页上落下了一道平直而深刻的划痕。
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他那双冷鸷的丹凤眼都熬出红丝,绷紧的神经骤然松懈,伴随而来的,是几乎席卷全身的痛苦。
梁圳白收紧了手,手边的纸已经被他揉成了一团,重复播放的画面却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只要稍有空闲就争分夺秒钻入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