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无耻的。江慈怒极反笑。
“你以为我就没有办法折磨你吗?” 他垂着眼看她拿过了皮带。
谢昭轻轻松松地看着他,拿准了他没法动手抽女人。
江慈用皮带上冰冷的金属挑起她的下巴,他低头,离她极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拿出来。”
谢昭抬眼可以看见他高挺的鼻梁与嘴唇,他的嘴角线条坚硬,唇珠明显。
他的嘴唇离她越来越近。
谢昭的耳根有些烫,她下意识舔了一下嘴角。
江慈靠在她耳边,低低沉沉的嗓音响起:“谢昭小姐,我无意冒犯你,但是我必须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他伸手用皮带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拉在头顶上方固定住。
她的衣服本来就薄而透明,出于礼节,他是绝对没有办法盯着她胸口的衣服看的。
江慈拿过领带将自己的眼睛蒙了起来。
他的手指停在她的领口。“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你要不要拿出来?”
“不。”她果断地拒绝。
“有本事你就拿吧。”
江慈的手指捏着她领口的衣服停顿住,两人都在沉默中等待着对方。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双方都在赌,赌对方敢不敢后退。
牌桌上,她已经推了all ,问他敢不敢跟。
江慈蒙上眼睛,更显出了他鼻峰与嘴唇的精致。
他的手指捻着她胸口的衣料,缓慢地向下。
气氛是暧昧的,可惜是和敌人,可惜他们现在只是在为录音笔做殊死搏斗。
他的手指无意间划过她的锁骨,引起一阵微微的颤栗,谢昭咬了一下嘴唇。
江慈的手指又停了停,他还是在做心理建设。
但是如果他再顾及绅士风度,谢昭就会立刻毁掉录音,那么他在检察官那里就连一点指控她的证据都没有了。
检方本就无人相信他,认为他去调查谢昭是疯疯癫癫的行为,他们坚信谢昭是守法好公民。这点录音是他最后的保障,对他名誉权的保障。
江慈的手指解开了她的第一颗纽扣。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往下,再往下。
录音笔好像就在这里。
“我投降。”谢昭说。
“我拿出来就是了。”
“别乱碰了。”她的尾音轻轻颤动。
江慈松了一口气,他立刻抬起手来。
“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呢,没想到这么坏。”她的语气像一条蛇在空中悠悠地游动。
“抱歉。”江慈说,“我真的无意冒犯你。”他赶紧离她远一点,想把领带解开。
“不许解,你先别看。”
江慈点头同意,他的心理压力还是比较大,没法真的继续。
谢昭起身穿好衣服,把录音笔放在他手上。江慈摸了一下,钢笔是完好无损的。他放下了心,摘下了领带。
他们俩看了一下,房间内很多东西都被打坏了,床板也塌下去了一块。
江慈刚想开口。
“别随便说话,有人在门口偷听。”谢昭低声说。
她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猛地一下打开门,那意大利管家本来把耳朵贴着门,这下站立不稳,差点栽进来。
谢昭施施然走到外面对她说,“抱歉,我把他的床弄坏了,请你们明天帮他修一下。”
她到底在为谁监视自己?谢昭刚才故意弄这些动静给她听一听,她一定会去汇报给那个想要监视自己的人。
谢昭等着明天看看谁对这件事有反应。
管家往屋里一看,房间内乱七八糟,被子床单全都拖到了地上,皮带随意得挂在床头柜上。床板塌了一块。
江慈衣衫凌乱,身上还有被打的鞭痕。
“先生,你的床今晚还能睡吗?”管家问他。
江慈没有抬头,他低头专注地旋转钢笔。
录音笔打开,他发现里面空了!
第40章 监听
江慈坐在书桌前,窗外的橄榄园是一片暗色的绿影,树叶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书桌的台灯发出一点微弱的橙黄色光亮。
录音原本是他手上关于谢昭的唯一一点实证,现在被她弄走了,他的工作又回到原点。
江慈开始分析最近几天监听谢昭手机的音频。
尽管谢昭从第一天到这里就意识到自己的手机被监听了。谢昭的反应表现为第一她接通了与以撒的通话但只有几秒就迅速挂断,第二,当江慈以这通几秒的电话为理由认定她与以撒正在联系时,陈董却持相反的意见,陈董当时告诉江慈,以撒后来又打了一通完整的电话,之前被挂断的那次只是为了骂她抢走了他原本的项目。
江慈当然明白,这只是一出苦肉计,周瑜打黄盖故意演给陈董和他看的。
陈董买账了,但江慈也因此意识到谢昭已经知道自己在监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