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自己当枪使的人,背后居然会如此说道自己,不知该做何感想。
马车抵达裴府时,天色已经黑透。
裴郅和顾荃先是去了芳宜郡主那,祖孙仨说了好一会儿话后,老太太见顾荃面有倦色,催促着他们赶紧回去歇着。
一到自己的住处,顾荃没什么形象地往软榻上一歪,心口闷得厉害,喝了一碗酸梅饮子才将胃里的不舒坦给压下去。
她不无心思深重地想着,或许这段日子不过是老天爷对她的怜悯,时辰一到便要收回去,且还留下这样的反噬。
暗门开了又合,合了又开。
裴郅已经换了一身常服出来,用手背拭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就势抱住男人的腰身,似在撒娇,也像是在耍赖。“夫君,这次可能等不了那么久,我现在觉得身体有些不太好。”
若是注定不能白头到老,那就珍惜眼前。
裴郅自是没有怀疑她说的话,也认为她确实要补充体力。当下眼神暗沉,隐有欲海在肆意翻腾。
她垂下眼眸,把玩着男人的手,男人的手修长有力,女子的手柔弱无骨,两人的手指交缠在一起,像是在抵死缠绵。
玩了一会儿后,她抓起男人的手,调皮地按在自己心口。
“夫君,我想你了。”
这个想,不是心里的想,而是身体的想。
裴郅被她一撩拨,哪里还有什么自制力,幽深的瞳仁里全是她,她的娇,她的野,还有她的直白,恨不得将她一口给吞下。
輕纱帐被放下,遮住那锦绣堆中的春光。
许久之后,一只男人的手欲撩开纱帐,却被女子纤细的手给拉回去,“夫君,我还要……”
裴郅转过头,看向那刚经云雨媚态横生的玉人儿,眼神暗得吓人,“再来一次,你会受不住的。”
顾荃像冰肌玉骨的枝蔓缠上来,玉臂紧紧地抱住他。
如今已没有任何的忌讳,别说是再来一次,就是再来几次,只要她想要,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没滿。”
仅凭这两个字,成功击溃裴郅的忍耐。
红帐再次如水般波动,后又渐渐静止,不多会儿,重又动起来。
一连三次,帐内传来女子娇娇软软的哭吟,“滿了,满了,不要了。”
不是满了,而是身体真的受不住。
顾荃觉得她就是自作孽,光想着珍惜现在,过一天就快活一天,却低估了这种事情真正的主导权,其实并不在自己。自己就是个大馋丫头,嘴大胃口小,贪多却嚼不烂。
她沾染了媚色的眸中一片水光,盈盈地含着泪。
这般让人欲罢不能楚楚可怜的模样,与梦中那被欺负狠了的玉人儿一模一样。
裴郅怕伤到她,赶紧離身。
一番清洗身体后,已是夜深人静。
她痴痴地看着裴郅去到暗门那邊,暗门合上时,她眼里的迷情之色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欢愉过后的浓郁失落。
良久,輕轻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
几乎是在裴郅刚出门,顾荃就醒了。
今时不同往日,她没有来日方长,时间对于她而言已经开始紧迫。那背后害她的人,她不能再静等着浮出水面,而是要主动出击。
她叫来黄粱,一通吩咐后,黄粱臉色郑重的领命而去。
而她自己则收拾打扮后,先是去给芳宜郡主請了安,知会自己今日要出门的事,然后带着南柯直奔景国公府。
花长樂对于她的到来很是意外,
亲自出门来接。
待看到她之后,眼晴里的惊喜藏都藏不住,“前些日子你不在京中,我一直挂念着。听说你已回京,昨日还进了宫一趟,我便想着等你这几日休整好,再去裴府找你玩。”
“多谢花小姐的挂念,说来也是惭愧,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是有一事相求。”
她们之间不过几面之缘,若说交情委实是没有多少,为免贸然登门太过突兀,她少不得要寻一个恰当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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