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
周围皂隶轻笑声传来。
什么才情卓越的才子,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都不会为自己辩驳,还写什么锦绣文章。
常亦宁站在那里,想起这几天外面的闲言碎语。
“常少府只会靠裙带,算什么才子。”
“常少府这是想要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既有了钱财又有了前程。”
侯子安看向常亦宁,葛大人一直对他们冷声冷气,对常亦宁倒是很好,现在还给了他纸笔和软座。闫阁老夸赞过常亦宁,说常亦宁是大周朝几十年里难得的才子,如果就紧紧拉着常亦宁不放,说不定这件事还有转机。
“常兄,少府兄,”侯子安声音如同被压住嗓子的公鸡,“你丈人在醉月楼请我们吃过宴席你可记得,那时候我们不是阔谈文章?少府兄还对我多有指点,少府兄你说是不是?那天晚上我还说咱们就要做连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