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被鸟笼困住,他却不敢用双手去触碰自己身上的任何部位;欲望不绝的在脑内叫嚣,他却只能瘫在地上胡乱扭动翻滚起来。
好痒,好空洞,好难受。
他颠颠巍巍的爬到放着玉器的案几前,拿起玉器便要像往常一样往自己身上蹭去——
“我有让你玩了
么?”清清淡淡的声音有如一桶冷水毫不留情的淋在头上。
“主人、我……你……”他连一句完整句子也说不出来。
越长风走到他的面前蹲了下去,悠然自得的笑笑:“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因为本宫在你的饭菜里下了药,现在又不让你自行解决?”
柳孤城呆呆的看着她。
“你错了,”越长风摇了摇头,“本宫根本没有下药。”
“你只是习惯了本宮給你的規矩和制度。”
短短的一句话仿佛当头棒喝,一下子打得他脑海里满天星宿,晕乎乎的什么也思考不了。
在过去不知多少天的天昏地暗之中,他已经习得了吃、做然后睡觉的生活。
每一次的“吃”,都形成了“做”的前兆,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常规,如果吃了之后不做,身体便会发出□□难耐的抗议。
支配者根本不需用药,就像她根本不需手铐鸟笼一样,只需画地为牢,他就已经逃不出她的天罗地网。
越长风用那副悲天悯人的目光定定地看着无论身心都陷在无边痛苦之中的男人,再次问出了曾经在书房里问过的那个问题。“所以,柳奴觉得你更需要的是所谓的自我,还是本宫的规矩和制度?”
“我、需要你……”
柳孤城脑中已经糊成一片,不管是药性还是习性,他对自己这一刻最想得到的东西都再也清楚不过。
“奴需要主、主人……”
越长风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在他面前残忍地把玉器收进怀里。
柳孤城眼里的灼灼烈火被控制不住的泪花淋熄了好一大半。
越长风装作不忍的摸了摸他滚烫不已的脸颊,很不适时的问:“你想回到上面去吗?”
第50章
华丽而不失典雅的屋子里放着与檀木布置格格不入的巨大金笼,笼顶垂下蜿蜒的锁链,弯弯斜斜地垂在笼底的名贵锦缎上,最后锁在一个与奢华金笼又是格格不入的重铁项圈上。
项圈的主人蜷缩在笼子一角,深渊一样的黑眸看着笼顶呆呆出神。
男人身上只有一件什么也遮不住的薄薄纱衣,衣物下若隐若现的肌肤满是羞人的痕迹,私密的地方都被穿上了金环系着铃铛链子,鞭伤留下的旧疤上覆上了一层新的吻痕掐痕,叫人触目惊心。
嘎吱——
屋门被推开,原本躺在巨大金笼里的人顿时跪直身子。
女郎踏着轻快的步子走进屋中,一只玉手拉开笼门,原来笼门本来就没有上锁,只是没有支配者的允许,男人连爬出笼外的想法也不敢有。
看见男人乖顺的样子,越长风怜惜地摸摸他的头,拉着他后颈上的锁链把他拽出笼子。
她一如既往地给他喂食,看着他一口一口舔食干净。
“乖狗狗。”
她伸手轻轻抚上柳孤城的侧脸,四肢着地的男人往她手上蹭了蹭,然后伸出舌头舔舐她白皙修长的芊芊玉指,像宠物对主人表达依恋的方式。
越长风静静地凝视着他,眸光中若有所思。
手指由变被动为主动,恶劣地在他的口中搅弄着,指甲还轻轻刮着敏感的舌苔。
男人的嘴巴被强行地撑到最大,他禁不住干咳两声,一边抬起水气弥漫的眼眸仰视着手指的主人。
喂食和手指对柳孤城来说都是一种暗示,身体深处在日复一日的规律之下习得的本能已被下意识的激发。
“主人……”他双目迷离的注视着她,身子往前拱了拱,祈求着她的施予。
越长风却慢悠悠的收回手指,在他身上的纱衣擦了擦,从怀里掏出他期待已久的玉器放在地上。
温柔而残忍的说:“自己来,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