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衍全身忽然僵硬了。
仅仅是泡沫与皮肤的短暂接触,他就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艹……”他低头看着自己,喉结滚动。
他之前有这么敏感吗?
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胸膛上蜿蜒而下。
呼吸变得粗重湿热。
沐浴球还挂在手腕上,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晃动,像某种无言的嘲讽。
贺衍蹙着眉,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试图回想上次自|渎是什么时候。
他平常对这方面的欲望并不强,但并不是没有。
近些天虽然心情不好,但晚上睡得还算踏实,早上也和以前一样,在固定的时间段醒来。
他一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或许是禁|欲太久了?
监控里画面里,氤氲的水汽模糊了镜头,水声盖住了喘|息。
贺琚的喉结急促地滚动,指节无意识屈伸着。
他的上衣的下摆被顶出危险的弧度,贺琚的瞳孔扩张到极致,黑得瘆人。
今天是最后一次的药了,快要收网了。
晚上九点,天已经黑透了。
三公里外的夜空中,一架低空飞行的直升机舱门突然打开。
岑靳的脚步很快,动作利落得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
潮湿的泥土在靴子的踩踏下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半小时后,一栋隐藏在群山中的两层别墅出现在视野里。
月光下,别墅周围的围墙上,电网泛着冷光,监控摄像头无声地转动着。
岑靳借着夜色隐藏住了自己的身影,平稳呼吸。
九点五十分,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面包车缓缓驶来。
那是每天晚上送餐的车。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男子提着保温箱从里面走了出来。
岑靳立刻冲了过去,送餐员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倒在了地。
岑靳把他拖到一旁,迅速换上对方的制服,戴上口罩和帽子。
大门口的保安打了个哈欠,随口问道:“今晚怎么晚了?”
岑靳低着头,声音含糊:“车路上抛锚了。”
保安狐疑地打量着他,正准备上前检查,却保温箱砸在脸上,闷哼了一声,失去了意识。
岑靳深吸一口气,他调整了一下口罩的位置,提着保温箱向那里走去。
他的步伐与送餐员分毫不差,甚至连肩膀微微前倾的姿势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贺琚打开了门,发现来人并不是往常送餐的那个人的时候,已经晚了。
岑靳对着贺琚冷笑一声,想到老头子不能伤人的话,抑制住暴虐的心情,一记手刀精准击中了贺琚的颈部,直接打晕了他。
他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
直到推开了一扇还未落锁的大门。
几乎铺满整个墙面的屏幕,各个角度,连浴室也有。
最大的主屏幕上,贺衍缩在床角,似乎已经睡过去了。
岑靳眼神陡然阴沉,瞳孔收缩,颈部青筋随着喉结的上下滚动突突跳动。
一想到贺衍在这里可能会经历什么。
岑靳的下颚绷紧,眼底瞬间布满了血丝,满是阴鸷。
他一步一步走到了晕过去的贺琚身前。
暴虐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滚,岑德越的话已经被他抛到了脑后。
他弯腰拽着贺琚的衣领,卷头猛地砸了下去,软骨碎裂的闷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贺琚被掐着脖子提了起来,额头撞向墙面,发出了重重的响声。
岑靳反而勾起嘴角,眼底烧着冰冷的怒火。
岑靳甩了甩手上的血,面无表情拖着贺琚的一条腿,按着他的手打开了指纹锁。
贺衍躺在床上,呼吸绵长,似乎睡着了。
但体温却极烫。
第67章
直升机的螺旋桨轰鸣着。
岑靳感觉心脏随着直升机每一次震动都在刺疼。
他将贺衍紧紧搂在怀里, 他的身体越来越烫了。
贺衍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再忍忍,马上就到了。”他低声说, 不知是在安抚贺衍, 还是在告诫自己。
岑靳垂眸看他,灰蓝色的眸中覆盖上了一层薄雾。他喉结颤动, 却只是沉默地将人搂得更紧了。
十五分钟后,直升机落地。
没有避讳任何人,岑靳把贺衍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浸湿的毛巾缓慢擦拭过贺衍的额头。
他的唇间溢出细碎的呻|吟,湿热的吐息扑在了岑靳的喉结处。
岑靳的喉结滚动,呼吸已然粗重。
他克制地抿唇, 剪开了贺衍的上衣, 将他身上的布料一寸寸剥开。
毛巾从胸前擦过, 贺衍无意识地颤了下,滚烫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