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祖,虎瞳这趟出去,也知道了他的身世。”
“什么?”
裴隗惊讶,但很快,摇了摇头,面露感慨之色。
“前次那宇文纵追来此地,我便知此事怕是瞒不住了,虎瞳必会知晓。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怎的,是宇文纵那厮自己忍不住,这就迫不及待告诉了虎瞳,要将他认回去?”
裴世瑛微微蹙眉:“从我前次与天王见面来看,我觉他应非如此莽撞之人。或另有隐情,也是不定。”
裴隗再次摇头。
“都是命!我本道他只被李家公主的事所扰,不料竟还有此事!他怎样了?怕不是喊打喊杀了吧?”
“阿弟尚可,比我预想得要好,只是人在祖堂里跪着,不愿起来,问了我一些当年的事。如我方才之言,我当时年纪太小,有些记不清了,故来这里,劳烦叔祖再想一下当时姑母是如何交待的。”
裴隗不再发问,拈须静默了片刻,道:“侄女将我叫去时,已经很是虚弱,说怕等不到你与虎瞳回来,先将事交我,万一不及,叫我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