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一枚红痕,毛衣领子挡了一半,若隐若现。
“昨晚休息的不错?”
“挺好。”
“我以为要和他分开你会很难过。”
谢时暖吸了口气,语气生硬:“刘斯年,我们还要不要走。”
“走。”他又歪头看向她身后那个双肩包,噗嗤笑出声,“谢时暖,我会让你没得吃没得穿吗?”
“我喜欢用自己的。”
刘斯年耸耸肩,无奈的捏住她的背包带:“给我,我来背。”
谢时暖想拒绝,可男人坚决,她索性也不挣扎了。
刘斯年提着包噙着笑,拉开了停在门口的宾利车门。
“我坐后面就好。”
“我不是你的司机,谢时暖,再说,坐哪里有区别?”
谢时暖闭了下眼,坐上了副驾。
车子启动驶上公路,谢时暖看着临江府渐渐消失,不觉握紧了放在膝上的双手,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扎进肉里,有些痛意,痛得爽快。
“沈牧野向你求婚了?”
“不关你的事。”
“怪道这段时间好几个成色不错的鸽血红一露面就不见了,他很用心啊。”
谢时暖长睫颤抖,刘斯年则握紧了方向盘。
他不冷不热道:“何必这么冷淡,我没有逼你,是你自己的选择。”
是啊,他没有逼她。
他只是告诉她,想知道真相吗?想拿回谢骏的项链吗?想沈牧野的总裁做的舒服吗?如果想,那就和他走。
“刘斯年,你要做我做到了,希望你也不要食言。”
她转眸看他,男人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路。
“等做完了再说,你放心,对你,我从不食言,你早晚会明白。”
她淡淡道:“我不明白,但我信。”
刘斯年绷紧的面皮因这一句话松动下来,他轻笑:“你变狡猾了,谢时暖,会说我想听的话了。”
“不信就算了。”
“我信。”
刘斯年没有一点犹豫,回答的极为迅速,“坐稳了,趁着还没到上班高峰期,我们抓紧时间,省得你的阿野追上来。”
车子在公路上飞奔起来,谢时暖默然看向窗外。
她想起前几天在超市,听完刘斯年的那句话后,她的震撼。
什么叫捡的,谢骏从不离身的东西,他能在哪里捡?什么情况下捡?
只有有一种情况最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