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误。在他的守护下,妖族的文明与秘密得以代代传承,永不消逝。
阿萦乖巧地与他打招呼,他也点头以示回应,把目光落在了姜丘等人身上,得知是想要前往第四重天,他面上没有表情,很平静。
在斑驳的光影中,古老的阁楼藏匿于岁月的尘埃里。木质的门扉轻吱着欢迎稀少的访客,一股沉甸甸的历史气息扑面而来。书架上排列着无数的典籍,它们是时间的见证者,一页页泛黄的纸张记录着过往的辉煌与沧桑。这些书籍沉默不语,却在字里行间诉说着千年的故事。
细观每一册书,封面或华丽或朴素,但无一不流露出古人的智慧与匠心。书页间,每一道折痕都仿佛承载着一段往事,每一次翻阅都是对作者心境的一次探寻。灰尘覆盖的角落里,依稀可见斑驳的文字,它们在时光的洗礼下,显得愈发深邃而神秘。
书架之间的空间,仿佛也凝固了时间,空气中弥漫着墨香与纸张的味道,这是一种深沉的文化底蕴,它让人沉醉,让人忘却尘世的喧嚣。在这里,时间似乎变得缓慢而有意义,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历史的厚重。
偶尔,一束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洒在书架一角,金黄色的光斑在古籍上跳跃,仿佛为这些静默的篇章注入了生命的活力。那一刻,整个阁楼被温暖包围,典籍们仿佛也在这瞬息中复苏,展现出了它们独有的生命力。
而在阁楼的角落里,一只老猫懒洋洋地打着盹,它的尾巴不时轻轻摆动,为这古老的空间增添了一丝生动。它似乎也是这些典籍的守护者,静静地陪伴着它们,度过一个又一个孤独的日与夜。
在这样的场景中,姜丘、九尾狐、一尾、阿熊的情绪也随之沉淀,内心变得宁静而深邃。古老的典籍,阁楼的宁静,一切都显得那么纯粹,那么真实。这里没有繁华的尘世喧嚣,只有历史的回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不久,在守阁长老的引导下,姜丘独自前往最深处的书架,翻阅到了一本古老的书册,虚幻的画面随之在视角里面呈现
青鸾的尾羽扫过天青色的穹顶,第一缕晨光便顺着翎毛的缝隙漏了下来。沉睡的山谷打了个呵欠,裹着露水的九色鹿从苔藓毯上起身,鹿角尖缀着的夜明珠还泛着朦胧的幽蓝。姜丘伏在千年古榕的气根上,看着细碎的阳光像金粉似的,在飘浮的灵雾里织出一张流动的网。
晨风捎来木樨的甜香,裹着远处山泉叮咚的脆响。十七八棵合抱粗的梧桐树弯成天然的拱桥,枝桠间悬着藤蔓编织的吊床。几个木灵族少女赤足踩在晨露未晞的叶面上,纤长的手指拈着朝霞的丝线,正给新生的蝶妖缝制绡纱翅膀。她们发间的忍冬花沾了雾气,垂落的银发梢时不时惊起一串发光的蜉蝣。
镜湖还笼在乳白色的雾霭里,锦鲤精们摆动着琉璃般的尾鳍,将昨夜星辰的碎屑聚拢成发光的珠串。水裔族的姑娘们跪坐在浮萍织就的蒲团上,用贝壳梳子蘸着月桂凝露,慢条斯理地梳理鳞片。忽然有顽皮的小蛟龙从深水区窜出来,惊得水面绽开千百朵银莲花,正在梳妆的人鱼笑着甩动鱼尾,溅起的水珠在半空凝成七彩虹桥。
古榕的根系在地底绵延成天然市集,萤火虫灯笼挂在垂落的菌丝上,照着蘑菇伞盖支起的小摊。松鼠精顶着比自己还高的竹筒罐,罐口探出几枝沾着晨露的雪见草。“新酿的百花醴——“他翘着蓬松的大尾巴跳过盘根错节的树根,身后跟着串蹦蹦跳跳的月光菇,“赭石爷爷要的云母粉放在老地方咯!“
玉髓洞的钟乳石正滴落第九千颗灵浆,守在洞口的白狐祭司数着水潭泛起的涟漪,尾尖蘸着朱砂在龟甲上画星轨。小妖们抱着陶罐排队接钟乳,最前头的兔耳少年突然打了个喷嚏,罐子里的灵浆晃出细碎的光点,惹得洞顶倒挂的夜明蝠扑簌簌笑作一团。
正午的日轮悬在通天藤编织的穹顶中央,羽族少年们展开流光溢彩的翅膀,将过于炽烈的阳光剪成温柔的金箔。风语花田掀起层层叠叠的紫浪,每朵花苞里都藏着一句未说出口的密语。负责采收的兔妖姑娘戴着露水手套,指尖刚触到发光的雄蕊,整片花田突然齐齐转向东方——原是老龟驮着的移动藏书阁经过,竹简碰撞的声响惊醒了沉睡的花精。
雾魅族在云茧里纺织星辉,纺车转动时带起的流光照亮了她们半透明的指尖。刚成年的小雾妖还控制不好身形,织到忘形时整个人都化成了轻烟,急得教习嬷嬷举着凝形玉佩满屋子追。隔壁织坊突然传来欢呼,原来是有件千年蚕丝混着朝霞织就的嫁衣成了形,袖口缀着的夜露珍珠正随着呼吸明明灭灭。
日影西斜时,归巢的羽族带回外界零星的讯息。青鸾将新褪的翎毛投入天镜湖,水波立刻浮现出人间城池的倒影。负责记录的长老往蜃气珠里注入灵力,那些车水马龙的景象便化作一缕青烟,盘旋着钻进挂在古榕枝头的记忆葫芦。小妖们挤在树屋里偷看,被幻象里的蒸汽机车吓得炸了毛。
暮色浸染云锦时,古祭坛的萤火次第亮起。各族捧着当日的收获前来:缀满月华的绡纱、凝着晨露的玉髓、浸透花蜜的丝帛,还有记载着四季歌谣的贝叶经。夜枭开始清点星辰,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