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你的名字诶。”
我愣住,学她从糖罐里抓起一颗,对着灯光旋转角度,发现上面极其浅淡的划痕:
a·w
原来我在草药名里一笔一划写下他的名字的时候,他也在沙砾大小的奶糖上小心翼翼地划刻我的名字。心里暖意上涌,好想跑到乔治身边抱抱他。
我抱了抱秋:“谢谢你,我都没发现这个。”
秋把糖放回糖罐:“不客气,我早就说过了吧,乔治喜欢你,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浪漫,也太会了吧。”
玛丽也被感动到,双眼湿润,抓起我的双手狠狠握住:“合作,一定要合作!我都可以预想到情人节这个东西会多受欢迎。”
情绪被玛丽打断,我哭笑不得:“好,你们先专心考试,考完我再和乔治说。”
秋打了个呵欠:“对啊,明天还有考试呢,我们睡吧。”
她钻进被窝,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放心,今晚我和玛丽就是你的左右门神,保证你百邪不侵。”
玛丽挽着我的胳膊:“没错,我和秋当你的门神,你当我们的考神,快,让我吸吸。”
这天夜里,魔杖亮着微光高悬头顶,我被两大门神左右环抱,梦里的绿光都比往日柔和许多。
考试周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好像几张卷子一填,几道咒语一念,就又到了分别的时候。
今年的分别与往常不同,在年终宴会前,还增加了一项优秀学生表彰宴。宴会办得极其简陋,总结下来就是把各个学院的年纪第一和教授凑到一桌吃了一顿便饭。
大家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教授和学生们因为对方在场都显得犹为拘束,通通选择了默不作声地细嚼慢咽,一顿饭下来,像是上了一堂礼仪培训课。
只有邓布利多悠然自得,和这个学生聊聊天,和那个教授问候两句,宴会结束,还把学生叫去他的办公室单独谈话。每个学生出来的时候,手拿表彰书和一个小徽章,脸上洋溢着“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崇敬之情。我排在队伍的最末尾,逐渐嗅到阴谋的味道。
果然,轮到我走进办公室,短暂的寒暄过后,他问了我一个问题:“怀特,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我警惕地回答:“您说。”
“抱歉,我好像之前说过,不想让你和秋卷进这次事件里来。”邓布利多满怀歉意地说。
“我愿意,先生。”这句话,我答得极为郑重。
于是,在离校的前两天晚上,我受邓布利多所托,在英国的边界线上蹲守向非洲丛林逃窜的小天狼星布莱克。
邓布利多向我吐露出这个任务的第一个字的时候,我和他都知道,我会接下这个任务。就像乔治不甘心把球队的生死交给别的学院一样。我也想要加入到杀死神秘人的计划中,只有自己尽过力,心才能落到实处,才会切实地感受到有些事情和重生以前是不一样了,只有切实地感受到不一样,我才能说服自己去相信一切都在变得更好。
但是小天狼星并不知道这么多,我把他从半空截下来后,他警惕地用魔杖指着我,即使我给他看了邓布利多的信物,他也没有从鹰头马身有翼兽身上下来。
“有什么事?”他问。
“邓布利多教授有两件事想要拜托给你。”我纠结了一下要不要自我介绍,最终决定跳过这步,对面的老哥着急起飞的架势,就不耽误他的宝贵时间了,“第一,回布莱克家族的老宅,找克利切要一个挂坠盒,你弟弟给他的。第二,这里是一份贝拉特里克斯的签字文书,是邓布利多派人去阿兹卡班搞到的,你让克利切去特里克斯的私人金库里取出赫奇帕奇的金杯。这两件事都需要绝对的保密,完成以后,你拿着这两样东西待在老宅里,等邓布利多和你联系。”
“你是谁?”小天狼星眼里的警惕并没有消散。
“安妮·怀特。”我叹了口气,一开始就应该不纠结地加上的。
“邓布利多为什么派你来?”小天狼星依旧固执得与我保持一定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