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对秋说,“放心,我心里有数,还在健力汤剂里兑了点延迟剂。如果她们听劝立马动身去校医室的话,除了庞弗雷夫人不会有其他人看到她们狼狈的样子。而且这个发作起来也只是看着可怕,两天之后就完全消退了,不会留疤,也没有后遗症。”
玛丽撇嘴:“别理她,下次再有这么好玩的事记得叫上我。”
“好吧,是我圣母了。”秋想想,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才算合适。”
火堆周围的雪化成薄薄的一摊水积在我们脚底,秋拨开火堆,用魔杖从泥泞的土里扒拉出红薯,直接把它们丢进火里,继续絮叨:“过分就过分吧,欺负人总比被欺负好。”
说完,她打开梅森罐,收走火源。火苗失去火源,在湿漉漉的环境下很快就熄灭。秋献宝一般用围巾托起焦香流油的红薯,问:“吃红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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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眼看向她身后那块禁止入内的告示牌:“这也太似曾相识了吧?”
玛丽两手来回掂量着滚烫的红薯,问:“你也是被她用这玩意拐过来的吗?”
我笑了:“是啊。”
“不一样,今年我的烤法升级了……对了!那次我和安妮还碰到双胞胎,安妮一眼就把乔治认出来了。”秋兴致勃勃得和玛丽分享陈年旧瓜,“我当时就觉得有--”
“有什么?”
我剥红薯的手一抖,抬起头,看到从禁林里踏雪而出的双胞胎,看着他们一步步靠近,在我和秋之间坐下,五个人围成一个更圆的圈。
乔治拍掉落在发间的雪籽,冲我笑笑,转头问秋:“觉得什么?”
“觉得她很厉害……我和玛丽有点事,先走了。”秋拽起玛丽,眼神在双胞胎间游离一阵,干脆对着空气点名,“弗雷德--”
“到。”坐在我身旁的乔治懒洋洋举手。
秋向我投来求证的目光。我不动,她不动,僵持数秒后,我在内心叹了口气,微不可察得摇摇头。
秋一把拉起在灰烬里翻找红薯的弗雷德:“走走走,有事找你。”
我目送她左手一只玛丽,右手一只弗雷德,在白茫茫的雪色中渐行渐远。乔治的声音如画外音在我耳边响起:
“有你在,我们都玩不了这个游戏了。”
话语带着温暖的气息,像是有小小的弯钩,勾得我脑海空白一瞬,才呐呐出声:“不好意思。”
气氛随着火堆残余温度的散去冷下来,我想了想,问:“你和弗雷德刚刚在禁林做什么?”
“瞎逛。”乔治忙着在火堆灰烬里找红薯,回答得心不在焉。
“上次给你们的药剂用完了吗?”
“还没有。”终于,他找到一个,轻轻拍掉红薯皮上沾染的尘土,补了一句,“那个烫伤敷剂很好用。”
接下来的时间,我想不出好的话题,乔治也不开口,我们各自默默吃完一颗红薯,气氛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乔治打破了这份沉默:“回城堡吗?”
“好。”我几乎秒答,答完心里又有些失落。原来我们二人独处的时候,竟然是无话可说的状态。
路上,乔治拿出活点地图端详。
“现在还没到宵禁。”我开始没话找话。
“和那个没关系,我和弗雷德最近没事就把这个拿出来看看。”
“想找到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乔治未置可否得将目光偏向我,我觉得我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我不知道蛇怪的名字是什么,不知道它会不会被活点地图标记,不知道看到移动轨迹会不会被石化。即便这么多未知,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很危险。
“监控都是有死角的,这份地图也不一定详尽。”我想劝他放弃,话说出来又觉词不达意。
“放心,我们不玩火。只是随便看看,没想做什么。”
竟然听懂了我的笨嘴拙舌,我讶异得侧头看向乔治,他把活点地图收进怀里,笑着说,“不过你说得对,活点地图也不是万能的,我们不该过分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