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君呢?兴许他懂。”
“他……”
“你们是在说我吗?”步生花摇着破羽扇出现。
“灵君!”慕容雪见了他高兴起来,“你来了太好了,你听得懂这只兔子说话吗?”
“兔子?”步生花摇着破羽扇看向她手上的兔子。
西伯海兔已经被亮瞎了眼:“啊,好美的人儿啊,亮晶晶亮晶晶,好美好美……”步生花在它眼中就是一个光芒万丈的存在。它的眼中白茫茫一片。
“嗯……他在说本灵君,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步生花道。
“是不是的啊?”慕容雪听了很是怀疑,睨着他,目光都要将他洞穿,“虽然你长得还行,可是加那么多形容词未免太过分了吧?知不知道什么叫谦虚。”
“哈哈,本灵君向来不知谦虚为何物。”步生花摇着破羽扇笑得百媚生。陈公子看着他,移不开眼。
“脸皮厚得不行啊。”慕容雪啧啧两声。
兔子:啊,不行了,不行了,这个人太美,美得人家受不鸟!我要跳海,谁都不要拦着我!兔子说着往船上一跳,再跳,再跳,果然跳到海里去了。
“喂!”慕容雪拦之不及,只能看着它蹦进海里。
它刚一跳进海里,潜藏在水里的大鲨鱼就露了头,猛地朝它这边扑来。
“啊啊啊!”西伯海兔大叫着跳来跳去,围着船跳了一圈,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我下去救它!”慕容雪说着就要跳下去。
“别!”陈公子拦住了她。
“陈公子!”慕容雪着急地看着他。
“不用你下去了,我请它上来吧。”步生花道,说着上前,用扇子舀了舀,把它“请”上船来。大鲨鱼一口下去,没吃着,气恼地撞向大船。步生花扇子一挥,把它打发到深海里去了。
慕容雪过去抱起西伯海兔,安慰着它,“没事了没事了。”
西伯海兔心脏扑通扑通跳,卧在慕容雪的怀里,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她。真是可爱又可怜。
“你还是待在船上吧,可怜的小兔子。”步生花笑着,细一想大概是刚刚自己光芒太甚,影响了它。便顺势打了个哈欠道,“我要回去补补眠了,前儿累得不行,还没恢复呢。”
“你,还没恢复?要紧吗?”陈公子见说,着急地问。
“嗯?挺要紧呢,你待怎样呢?”步生花笑看着他。
慕容雪及海兔:这种二人世界的既视感,我们好像还是消失比较好。慕容雪抱着海兔慢慢退后,一点一点地退出了他们的视线。
“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话……”陈公子道,“你尽管开口。”
“你今日倒是好说。”步生花摇着破羽扇看着他。
陈公子别开了脸,道:“你救过我几次,报答你一下也是应该。”
“哦,算起来我一共救了你三次。你要怎么报答我呢?”步生花笑得眉眼弯弯,“听说你们人间一言不合就以身相许,你要不要以身相许试试看?我不介意的。”
陈公子一听脑袋轰的一声,吃惊地看着他,“可你,你是男子,我也是男子……”
步生花摇着破羽扇淡定地道:“我可以是女子。”
“你……”陈公子看着他,又想起前番梦里,脸不由一红。“你,你不要再戏弄于我了,你是男子,我不能……”陈公子道,“要不我弄个香炉早晚给你烧香?”
“亏你想得出,早晚给我烧香……”步生花看着他道,“我又不是神明,你烧香有何用?”
“那你说怎么办?”陈公子有些为难。
“不怎么办。不为难你了。我要回去补眠了。”步生花说着转身。陈公子看着他化作一团烟走了。
来无影去无踪……陈公子在船头愣愣看了一回,究竟如何他也不知。
凤凰自打吃了步生月的烤鱿鱼之后,对他好感度上升,天天缠着说要吃。步生月只好去钓。吃了几天,终于吃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