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
在被子里就听到,两个人在门口叽叽喳喳的说话,整的原本昨夜本来没有睡好人现在更加的烦躁。
直视之下,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让人不寒而栗,这比平时那个冰冰凉凉的左慈秋还要恐怖。
何江言有些胆颤的问道“我们来找你吃早饭。”
青时映在旁边附和道“对啊,早饭不吃不好。”
两人一唱一和,搞的左慈秋的脸色更加的冷漠,就一个晚上的时间,关系也是突飞猛进,她冷笑一声道“好,马上。”
说完碰的一声就把门关了,留下两个不知所以的人。
“这是怎么了。”何江言又仔细想想,自己昨天也没有干什么吧,没惹她,那一定就是青时映的问题,“你是不是惹她不开心了。”
被人这么一问,青时映笑,她和左慈秋认识几百年了,对方的心思她可看不懂,但是这种吃醋的表情她还是略懂一二。
“不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青时映提点道。
但是何江言可不看懂这些。
在她学习的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直白,热烈,她或许永远也不可能看懂含蓄深沉的爱。
她不解的在门口等待着。
她不断反思自己,问自己,对于左慈秋她根本就不了解,甚至这个女人可以用神秘来形容。
但是何江言偏偏喜欢她身上的这种神秘感,她也享受着自己一点点不断在她身上解密的感觉,蚕丝剥解后的春光大亮。
门开。
左慈秋洗漱好走出来。
何江言那侵略的目光再度袭来,这种目光与往常的不一样,以前只是落在表面上,但是现在这种目光,有一种透过表面,慢慢的开始撕裂你的身体,握住你的脉搏,亲吻你的心脏。
左慈秋被人盯着一怔,她冷漠的抬眼,看着对方。
何江言眼睛也不移,就死死的看着。
左慈秋冷漠的说道“别看我,很烦。”
“嗯?”何江言收回目光,她想左慈秋想的太投入了,忘记收回目光了。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侵犯的对视,对自己也感到不可理喻,我想,我大概是吓到你了,倘若我藏不住的爱,让你感到了恐慌,我很抱歉。
青时映看出不对劲,开口打断了何江言的胡思乱想“走吧,吃饭去,我饿了。”
“好,我昨天问了陆安笙附近哪家早餐店好吃,走吧,我带你们去。”何江言说道。
青城的米线,可谓是远近闻名,吃一次保证爱上。
何江言顺着导航走进一家偏僻的巷子。
位置不算好找,这种苍蝇小馆,不知道合不合左慈秋的胃口,一段时间接触下来,她发现左慈秋的嘴不是一般的挑剔,什么都不太吃,吃的最多的是番茄和沙拉。
三人坐在门口的位置,何江言点了两碗酸辣米线,给左慈秋单点了一份鸡汤米线。
破破烂烂的米线馆,空间狭小,只能摆放几张桌椅板凳,坐上人以后邻座的两个座椅之间就非常的紧密紧凑了,但是何江言饿得看着这家馆子眼里都冒着光。
她才没有那么讲究,她拿酒精把凳子,桌子全部消了一遍毒,她害怕左慈秋洁癖犯了。
左慈秋见状说道“不用,我洁癖没有这么重。”
“好吧。”何江言收拾好垃圾,坐在了青时映的旁边。
她现在不太敢靠近左慈秋,因为她有点凶。
“喂,你坐我旁边干什么。”青时映小声的问道。
由于青时映说话的声音很小,何江言只能将身体往那边靠一靠“我害怕,她看起来心情不好。”
左慈秋见状,捏住瓶子的手,使劲再使劲,直到把瓶子挤变形,她才松手丢掉。
她是何江言养的一条鱼嘛,钓了又钓,勾了又勾,现在又抛弃了。
好好好,何江言算你有本事。
米线上桌。
青时映和何江言都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好吃啊,没想到那小服务生推荐的东西这么好吃,”青时映突然感叹道,真是饿久了,吃什么都好吃。
“我也觉得,左慈秋你觉得怎么样。”何江言有些小心的问道。
没有尊称,大呼其名,怎么现在已经不把她当长辈了,“叫阿姨,没大没小。”
还没等何江言开口说话,青时映倒是捧腹大笑“你怎么这么死板,人家爱喊什么喊什么。”
“不关你事。”左慈秋只是搁下一句话,就不理她们了。
爱喊不喊。
“要不然还是喊姐姐。”何江言说道“喊阿姨感觉有隔阂。”
“我们之间本来就有隔阂,喊阿姨。”左慈秋叹气回应道。
何江言见人语气有稍微缓和,蹬鼻子上脸道“算了,我想喊你姐姐,你不让,我喊阿姨我不喜欢就喊名字。”
“随-便-你。”一字一句咬的狠。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