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库、原话奉还,一时之间只觉人类研究机器学习真是倒反天罡,竟然开始学习机器了!它半晌没能做出答复,卡死半天才能发声,[纯路人,感觉这段文案有点耳熟啊。应该不是抄袭本系统的回复吧?不是吧不是吧?这边已经准备好了调色盘,期待老师回复呢~]
“这怎么能叫抄袭呢,只是重复。”萩原愉悦地站起身来,“就像系统平时重复研二酱的话一样——甚至都不是语言呢,只是心理活动,也会被系统亲重复。这样更过分吧?”
[怎么这么说,]系统在他脑海里播放邓布利多摇头表情包,[这都是因为本系统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呀,宿主大人!]
萩原挑眉,“蛔虫?”
[……爬虫,]系统顺从地说,[系统是你肚子里的爬虫。]
“好了,那就顺便爬取一下这张图片的信息,”萩原举起手机,“毕竟我不能把这张图片传输出这个设备,也不能画下来或者打印带走……要麻烦系统亲为我做一下传真机了?”
[为您服务,研二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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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觉得降谷零看起来有点奇怪。他的幼驯染从公安那里执行任务回来也不肯摘掉那顶有点突兀的帽子,还是戴着它对着穿衣镜看来看去,似乎有什么要确认似的。
“零?”诸伏有点担心地看着他,“帽子怎么了吗?”
听到幼驯染的呼唤,降谷零才醒过神来似的放下手。他摘掉帽子,胡乱揉了一把自己的金发,又放任它们被走过来的景光温柔地理顺。把帽子扣在膝上,他往幼驯染身上一靠,“没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想,当时我的头发有露出来吗?我的父亲没有金色的头发,那也许遗传自我的母亲。我像她吗?我让您想到她吗?
——在您眼中,我是什么样子?您看到的我像谁?我长得像谁?我更像你们中的谁?
——您会想到您爱过的人吗,会想起自己曾期待的家庭吗?您期待过我吗,爱过我的母亲吗?
“零?”
“没事的,景,没事。”降谷零把今日最有存在感的道具挂回衣帽架,“只是觉得这顶帽子还挺特别的。”
诸伏景光惊疑地看了他一眼。但出于宽容,他还是没有对幼驯染的审美发表什么评价。他甚至找出了一个充气帽撑,认认真真地把被幼驯染夸过的帽子放好。
“真是没想到,”他审慎地说,“原来零喜欢绿色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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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达航叼着不二家棒棒糖,纸棒都快被他咬断了。他苦恼道,“娜塔莉,我觉得这个应该不能让我戒掉叼牙签的习惯。”
“不能吗?”娜塔莉忧心忡忡地戳了一下软掉的纸棒,“那就再多换几个牌子试试。什么又一家、不二家、御三家、四海家,都试试。”
身材高大的男人苦着脸拿出棒棒糖端详,就像那颗糖其实是什么毒药似的。但他还是闭了闭眼,再次将糖放入口中。
“你放心娜塔莉,我一定会戒掉的,至少在见到你父母之前暂时戒掉叼牙签的习惯,”他保证,“毕竟你说了你父亲对那种男人印象不好吧?我保证给他们留下好印象。”
娜塔莉笑起来。她揽住伊达航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有点不好意思又十分甜蜜地笑起来,“放心啦。只要他们看到我真的爱你,你给他们留下的就一定会是好印象。”
“那我可就全都仰仗娜塔莉小姐了,我是您忠实的随从。”伊达航隆重地在她面前半蹲,表情严肃,真像一位可靠的骑士,“请您引领我到您的领地!”
有着金灿灿短发的女人开心地笑了起来。她拉起伊达航,“人家都看着呢,好好逛街……不过说起来,航君为什么突然提出要见家长?还说和你同期有关什么的。他们怎么啦?”
“他们啊,”伊达航心有戚戚然地摇摇头,“他们……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总之他们现在……”他谨慎地斟酌了措辞,半晌才找到合适的说法,“他们处在一个,感情比较充沛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