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谢之俊不想让丁彩叶为难,把她往自己身后一拉,冷声道:“别把彩叶牵扯进来,你知道我针对的是谁。”
见他爹又要张口,谢之俊接着道:“还有,我结婚了,准备把家分出去。”
“你跟我娘结婚前是住在奶奶那边的老宅子里,结婚后批的这边的地基,可你没钱起房子,我娘就卖了几件陪嫁,用那个钱把这边建了起来。哦,还多买了一块地基,要不然咱这院子不能这么宽敞。”
“所以,这边的宅子得划一大半给我。那五间屋子有三间是我娘拿钱盖的,东边这部分归我,你们收拾收拾给我腾出来,酒席就不在家里办了,怕影响你们搬家的进度。”
说完牵着丁彩叶的手往外走。
翟淑莲那边把王宁送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惋惜地说:“我还是觉得跟你有缘,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大气懂事的姑娘。哎,要是你是我儿媳妇该多好……”
又叮嘱她:“没事就来家里玩。”
王宁来一趟灌了一肚子酸楚,红着眼圈走了。
翟淑莲这边返回去,一进门就听见谢之俊这番话,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一样定在了那里。
谢学武脸色也有点发白。
他一直以为大儿子不知道这些事……
旧事重提,也是给了他一闷棍。
谢之俊带着丁彩叶出了门,他那几个兄弟提着祭祖之类的东西跟在后头,谢之俊安排其中一个让人去酒店那边,把做好的席面换到他叔爷爷家。
给另外两个也派了差事。
到了谢鸿杉家,谢鸿杉没看见谢学武,还道:“你爹还没过来?”
“他不用来了。”谢之俊言简意赅的表达了自己的意见,最后还道,“叔爷爷,中午就在您这边叨扰了。”
“一家人说啥叨扰不叨扰的?”谢鸿杉看着谢之俊,张了张口,还是没说出和稀泥的话,心里叹了口气。
这孩子是真不错,谢学武那根木头有一天要是把事看明白了,估计肠子得悔青。
今天谢鸿杉家的儿女们也回来了,谢之俊带着丁彩叶认人,喊叔叔喊婶子,喊哥哥喊嫂子的,认了一大堆。
接下来上坟祭祖这些事就由谢鸿杉带着。
中途谢学武赶了过来,看见大儿子没有他指引,也像模像样的带着他媳妇祭拜,一时间心里空落落的,说不上来是啥滋味。
谢鸿杉这边的几个堂兄弟见他过来,有个堂哥拍拍他的肩膀,道:“小俊长大了,又有出息。刚才我跟他那几个兄弟聊了聊,才知道他在云南那边做玉器生意,做的还不错。”
又纳闷地问他:“之前我咋听说他不学无术,为了钱把自己卖了,这都谁传的话?”
谢学武愣怔怔的:“玉器生意是啥?他不是卖鱼的?”
“卖玉,就是玉,那些翡翠手镯子啥的,比金货值钱。”堂哥给他解释。
“哦,不是帮着人家卖鱼啊?”谢学武还是一脸不可置信,“咋可能啊?他哪会做买卖?他是那块料吗?”
堂哥看着他摇了摇头,觉得无力解释,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说啥。
谢学武后知后觉的想到堂哥后头那句话,又开口道:“是王家说他贪恋钱找个离婚带孩子的……”
堂哥问他:“你就没去找她们?”
“找啥?干啥要找人家?”谢学武瞪着眼睛替自己辩解,“他从小那个样,我以为那是真的呢。”
他堂哥愣了下,拧着眉道:“我爹以前不是找过你说小俊的事?小俊不是你说的那样啊,不都给你解释了?”
谢学武悻悻,堂叔好像找他给谢之俊说过好话,可他认为堂叔不知道真相,当时还说堂叔,他是被孩子忽悠了。
那些话自然不往心里放,也没听堂叔的建议,还是觉得大儿子是刺头,不听话,就得狠狠修理。
只是没想到,孩子跟他结了仇,不亲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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