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书上写的?”
莫月等了几秒让大脑链接成功,什么书上写的?那重要吗?
看着近在眼前秦飞霓的耳朵,压低声音问了句:“你俩谁攻谁受啊?”
然后彻底挡不住醉意,的一声,彻底倒在了桌上。
秦飞霓显然还没明白,她说的攻受是什么意思,看苏锦跟莫月都醉了,叫丫鬟把她们送进房里休息。
她跟许思量再喝就没意思,拍拍散了。
秦飞霓等到洗漱完回房的时候还在想这事儿,宁仪华正躺在床上看那半册兵法,看她怎么回了房,站在床前一副琢磨不透的样子。
于是开口问她:“这是怎么了?”
秦飞霓便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她最后倒下去还神神秘秘问了一句,你们俩谁攻谁受。”我没弄懂意思。
“谁攻谁受?”宁仪华喃喃念道。
突然想到什么,拿着书的手突然捏紧,语气有些生硬地说道:
“想那么多做什么,快点睡觉!”
秦飞霓意识到她肯定是弄懂了字里的意思,脱下鞋像个狗崽儿一样凑过去,堂堂和阳大将军,居然撒起娇来:
“仪华,告诉我嘛~”
宁仪华被她的酒气熏得有些躁动,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擒过身前:
“你要是再不睡觉,我就让你知道我俩谁攻谁受!”
声音入耳,丝惑。
第83章
和阳将军和长公主谁攻谁受不知道,只知道莫月一晚上睡得很好,早上起来时精神抖擞。
如果不是将军一副扭捏的样子跟她俩交代具体事项,和许思量一脸不自然的表现,使得她去询问系统昨晚上干了什么的话。
她相信她能更精神抖擞。
秦飞霓安排了很多东西给她,其中还包括一大盒金子,全部放在一个木匣子里,金子藏在里面的暗格里。
木匣子上下钉了绑带,可以背着走,原本是用来方便书生进京赶考的器具,给她拿着装东西刚好。
许思量有些宿醉头疼,时不时捶一下脑袋,莫月看不过去,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给她扎穴,两针下去许思量就喊着头不痛了,看得秦飞霓一脸惊讶。
一人一匹马,快马加鞭到茶马县。
莫月不知道其他线路,跟上崖村的人也熟悉,运送两个人过去对岸,莫月本想付银子,那村长说什么也不收,莫月只好作罢。
进入林国后,要再弄到马匹就难,想买两头骡子,又怕有些招摇。
两人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走吧,骡子跟驴跑得都不快,她俩赶时间,只要不是太劳累就不用歇。
莫月想了想还是把疑问问出来:“思量,你上次是怎么去的临江县。”
“就跟这次一样。不过上次来的是福元酒楼的掌柜,有些胖胖的,看着挺慈祥。”
李望一直跟宁国的州衙有联系,不过不是幽州,是兖州。
兖州地稀物薄,林国的边城官员捞不到多少好处,竟然把那里的边城卖了出去,然后越发没人管理,要是进出只要给钱就成。
福元酒楼的掌柜花了不少精力,才把这条路走通。
“那次我才刚上船,那陆少监就过来了,吴老汉喊他恩人,去了临江县,我才知道他是少监。”
莫月更奇怪了,陆行这个人好像每次都有他,可他不过是个少监,不用上班的吗?
两人疯狂赶路,本来需要十二天的路程,硬生生给压到了八天。
过了二十多天,祁州城还是之前的样子,东市聚集成百上千个流民,许思量这种吊儿郎当的性格,看着这么多人关在里面,也不禁皱眉。
跟之前一样,白天会抹粉装扮,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晚上再出门找线索,在祁州待了好几天,除了县衙假山的那封信以外,没有找到其他线索。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许思量向莫月提出:“你先回临江县,我往江北那边再看看,到时候有没有消息我都会去临江县通知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