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听藏民这么说,判断这些排队的人正是要找自己此行要找的人,便也顺势挤进浩荡的队伍中,朝前走去。
钟声渐渐消逝,小门‘吱呀’一声推开了。一个身着白色藏袍的女孩从门内走出,女孩十二三岁的模样,长着一张典型的藏地少女的圆脸,乌黑的长发被梳成整齐的麻花垂落在胸前,显得她一张苹果脸活泼可爱。
看来又是忙碌的一天啊!真希望所有的乡人无病无痛!
她的出现让沉默的人群有了活力。
“扎西德勒,小师傅。”
“阿散莫还好吗?前两天木卓巴尔山神降了大雨庙里还好吗,用不用我们帮忙修缮一下?”
“小师傅,我带来了瓜果,还有在山上采的菌子,全都是最新鲜的,专门献给阿散莫吃的……”
“谁是玛拉布孜的使者,她是神医吗?她在这儿吗……”
青兰卓玛人小鬼大,面对这样的询问,应对自如,抬手示意众人随她一起从木门入寺。
“是你的善良解救了他们!不但治愈了他们的疾病,还为他们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向!”卓嘎对竹听眠很尊重,“如果不是您的资助,我们又怎么可能在这里工作?”
“不要这么说卓嘎,个人的智慧永远汇聚不成拉萨的河水,你们的选择同样重要!在这里你们和我一起创造了价值!”
在工厂的一角,还有专门的研发区域,一群科研人员在那里专注地研究着新的配方和技术,试图不断提升药皂的品质和功效。
随后,卓嘎又给竹听眠介绍了新品研发的进展,竹听眠从包里给卓嘎取了一张清单嘱咐她可以安排研发调整。
等转完厂区,卓嘎把三人请到了一间办公室,从办公室的柜子里取了一个包裹出来递在竹听眠面前:“这是所有那木色拉姆为你准备的礼物!”
“这是最新研发的玉妍皂,用来洗澡能舒缓经络,具有长期使用美白嫩肤得功效哦!阿散莫的皮肤和雪莲一样洁白,会受到高山上的厉风伤害,得好好保护才行!”
“谢谢大家!”竹听眠没有推脱收下了玉妍皂。围绕着木卓巴尔山有许多村落小镇,最近的镇子名叫八宝镇,离扎基寺有十几公里路,镇子不算大,古香古色,旅游旺季游客众多,也算繁华。
李长青与竹听眠并排走着,身后跟着兰青卓玛,她平时也难得下山,整个人也显得格外开心。
八宝镇四面环山,溪流蜿蜒,成群的牛羊及错落有致以及藏居村寨星罗棋布,厚实的石墙,坚固而庄重,家家户户的门窗都精雕细琢着素油画雕塑,平坦的屋顶上,偶尔可以见到红星红旗,五彩斑斓的经幡,在微风中轻轻舞动。
正巧赶上镇上的“白拉姆”节,繁华的街道上随处可见色彩艳丽,编织精美的藏袍藏绣。
海市人民中心医院。
一队壮硕的黑衣保镖,亲自将药丸护送到病区重症医学科病房门口。。
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个穿着防护服的护士,她只是看了一眼那群保镖,从领头的人手上接过保险箱便匆匆的回到了手术室。
病房内,呼吸机和检测仪在有规律的运转着,发出“滴滴滴”的声音。
三日后,手术如期进行。
手术进行了两个小时,被派在收拾室外等候的行政秘书焦急的拦住了竹听眠饭后洗净了手后,就把提前准备好的去过皮的柏树泥和雕满莲花的石碾取了出来。
只见她先把柏树泥放进石碾槽里,然后又依次加了不少花草进去。
加入了藏红花、麝香、红白紫檀香、豆蔻、穿山甲、甘菘、冰片等香料,使劲碾磨起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百无聊赖,李长青忍不住走到竹听眠身边。
竹听眠边碾磨边揉搓,嘴里念念有词,对李长青的问题置若罔闻。
李长青不满的挑了挑眉,这个女人竟然无视他?
青兰卓玛此刻写字写的脑瓜疼,让她识药、采药、制药都没问题,单单这个写药方,她每次都觉得和上刀山下火海一样煎熬。
纸上的小蝌蚪游啊游啊,每次都把她送到了梦里的大草甸上。
“嘘!”青兰卓玛走过去对李长青做了一个噤声的表情,“江阿佳,阿散莫在制香,不能和人说话。我们最好不要打扰她,免得玛拉布孜会不高兴的!”
说话间,丁真不识趣的跑过来用头拱了拱李长青的腿,“江阿佳你看,丁真多喜欢你!”说着自然地拉起李长青的手,示意他抚摸丁真的额头。
李长青从没有被人这么亲近过,不自然的把手放在了丁真额头上,真的毛很柔软细腻,就如同散落在扎基寺每一处角落里和煦的阳光,细细碎碎,却能融化黑夜留下的冰雪。
被抚摸的舒服,丁真乖巧如听话的孩子,蜷曲着身子依偎在李长青脚旁。
“她为什么不能说话?”
“藏香是给我们供奉的佛祖和神仙供奉的食物,是很神圣的!”青兰卓玛解释。
“只有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