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走过来。
“没什么呢,我在和子君说到时候来接我的事。”卫河墨打岔道。
李长生“哦”了一声,“两匹马刚刚才梳洗过,我还给他们挂了大红花,到时候骑上去绝对丰神俊朗!”
“到时候,就数你们两个最俊俏!”
卫河墨脸颊有些发烫,“对了,喜服在哪里,我再去试一下。”
“这里。”程子君不知何时手上就多了一个木盒子,他攥上卫河墨微凉的手,“我去帮你换上。”
房间里提前备好了红烛,贴着大大的囍,映衬着卫河墨白皙的皮肤,显得光滑嫩弹。
程子君的呼吸很重,他的手心微微收紧,艰难地把卫河墨一寸一寸重新包裹起来。
“很合适。”因为忍耐,他的嗓音有些干涩沙哑。
“我看看。”卫河墨好奇地在铜镜面前走来走去,“确实不错。”
红服玉冠,勾勒出一派少年风流。
“你快试试你的。”卫河墨推着眼神凝固在他身上不肯动弹的程子君。
卫河墨发话了,程子君哪有不试的道理。
他给自己穿起来倒是动作迅速,不见半分给卫河墨穿时磨磨蹭蹭的样子。
“咳咳。”卫河墨耳朵发烫,眼神飘忽不定,一下又一下往那里瞄着。
虽然已经看过很多遍,也亲手摸过,不过每每看见还是忍不住感慨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他郁闷地看了一眼自己。
程子君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墨宝儿也很可爱。”
他的尾调拉长,仿佛意有所指。
卫河墨瘪了瘪嘴,表示不想和某个狡猾的狐狸探讨这个问题。
程子君的喜服和卫河墨的是一样的,只不过腰间的玉带是玄金色的。可是他穿起来是和卫河墨截然不同的效果,红衣衬得程子君本就贵气俊美的脸庞更加具有冲击性,叫人心生爱慕又止不住畏惧。
不过卫河墨就没有这种烦恼了,程子君整只狐狸都是他的,任他揉圆搓扁。
他恶狠狠扑上去,“啾啾啾——”
豪放地把程子君俊美的脸糊上自己的印迹。
程子君不自觉地笑出声,多情的狐狸眼漾着令人目眩神迷的爱意。
卫河墨亲完,满意地捧着狐狸的脑袋,“我走了,等初八那天早点来接我。”
虽然男子结契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和规矩,不过成亲前三天不能见面的习俗是共通的。
程子君点点头,眷恋地含住眼前红润的唇瓣,纠缠良久才放开,“去吧,再久点我怕我忍不住和你一起回去了。”
卫河墨被亲得晕乎乎的,闻言感觉拉开两人距离,“那我走了,你记得在家乖乖的,不能过来!”
他逃也似的走了。
程子君无奈地摇摇头。
三天转瞬即逝。
卫母和卫父高高兴兴地受了程子君的跪礼,把卫河墨送出门。
街上吹吹打打的很是热闹,一路上张福和田回他们把喜糖和点心撒满了整条街。
小孩子跟着疯跑,怀里装满了喜糖和糕点。
今天是卫河墨和程子君两个人最开心的日子,宴席上来的人多,程子君先是被卫父灌了一大碗酒,后来又被衙门的人灌酒,连袁县令都来凑热闹。
不过程子君脚步沉稳,丝毫没有醉意,倒是让大家很失望。
卫河墨也没逃过去喝酒这一环节,他的酒量就不如程子君了,几杯酒下肚,很快就漫起醉意。
正当宾尽人欢之时,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河墨,哎呀呀,来得正好,来得正好,幸好赶到了。”
卫河墨一回头,“刺史大人,你来了!我还想着你应当没时间来的,快,来了就坐下喝一杯!”
欧阳刺史爽朗一笑:“喝!”
等宾客散去,卫河墨也快走不动路了。
程子君把他扶上床,动作轻柔地给他灌了一碗醒酒汤,又用妖力帮他把酒气散去大半。
卫河墨迷迷糊糊睁眼:“大家都回去了吗?”
程子君:“嗯……”
他含着交杯酒,一点点渡过去,轻柔却不容拒绝地舔舐着喉间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