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周围盯梢,云一乐心知肚明他们是想用自己钓出别人。
呵,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查出来的。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云一乐过上了每天白天就在闹市中作画,晚上回牢狱蹲着的痛苦生活。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苦心隐藏的线人元青,早早就和自己一起在大牢里待着了。
今日云一乐正在闭眼休息,听到外面又传来一阵动静,好像有什么被关进她旁边了。
隐隐约约还传来一点声音,“你们怎么敢把我抓到这里,我是蛮族的王子!不能……”
云一乐没忍住嗤笑一声,什么王子,这是哪里来的疯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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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阮家此时也很热闹,阮家家主收到了汀州的来信,他迫不及待打开里面的东西。
是阮玄加急送来的信件。
阮家家主没看信,而是第一时间拿出那个装着无魂散的瓶子,他打开看了看,确认无误后满意点点头,招来心腹,“这个,按照老样子,给宫里的阮嫔娘娘送进去。”
心腹接过,恭敬称是,他揣摩着家主的心思,谄媚道:“听说圣上近来身子又有些虚弱了,传召了不少太医,开了好些补身子的药。”
连宫里的消息阮家都打探得一清二楚,阮家的势力牵涉之广可想而知。
阮家家主状若担忧地说:“希望圣上圣体安康啊……”
眼中的快意与期待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心腹和他相视一笑,“我再给娘娘送些大补的老参和上好的鹿血酒。”
“去吧,你做事我一贯放心。”
等人退下了,阮家家主动作地优雅给自己沏了壶御供的银松芽茶,这才打开信,慢慢看起来。
一看之下,惊得阮家家主面色大变。
【阿伏那失踪被抓,有人探听无魂散,疑欧阳氏从中作梗,阮家危。】
寥寥数字,笔画匆忙飞舞,足以见得写下这句话的人有多慌张。
阮家家主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昏过去了,他立刻把所有的心腹和阮家嫡系都叫过来,商量着该怎么办。
“今年的巡检刺史是不是欧阳家的人?”
“是的,该死的!”
“我们要把人拦住,绝不能让他有回京的机会!”
……
京都的风波暂时还涉及不到小小的水西县。
欧阳刺史还没来,县令纵使再着急也没有用,只能派人守着,一有刺史到来的消息就马上通知他。
卫河墨也着急,但也只能等待,同时把牢狱里的几人守好,不能让他们跑出来了。
他还抽空去找了一趟婴宁,婴宁如今把秦家以前的生意都照料起来了。一开始那些人还等着看婴宁的笑话,没想到她居然还真有些本事,以一己之力再度把秦家撑上来了。
期间不少媒婆踏上门,要给婴宁说亲,只是话里话外都说婴宁被好些人糟践过了,不要那么高要求,人家看上你就应了吧云云。
婴宁对此表示冷笑,这些人一方面冲着她神女的名号,想把她娶走,一方面又贪图她手里的财产和相貌,却怕自己看不上他们,于是想尽办法明里暗里贬低来贬低婴宁。
这样的人,和王子服有什么区别?
小荣更是气得半死,要不是婴宁阻拦,她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把这些人都杀了。
不过小荣也给媒婆施加了点教训,她们这段时间就和霉运为伍吧。
卫河墨找过来的时候,婴宁正在书铺里算账簿,她有条不紊地交代掌柜这个月经营时要注意的地方,眉宇间的坚韧和身上散发的从容不迫的气息,都彰显了她的蜕变。
“婴宁姑娘!”卫河墨咧咧嘴,笑得一派少年气。
婴宁闻声望去,看见卫河墨十分惊喜,“河墨,你怎么有空来了,事情都办妥了吗。”
“多亏了水水帮忙,一切都很顺利。”卫河墨拉拉程子君的袖子,十分依赖,如今不仅是程子君爱黏着卫河墨,卫河墨潜移默化之下也时时刻刻都和程子君举止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