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孟德的军令要好用不少,除此之外,曹军大部分的军权自己都可以轻易指挥,一直以來,赵飞都认为自己对曹操來说毫无威胁,但是这下看來,自己的威胁要比什么人都要大,“我与孟德身为亲家,我妹妹可是子脩的夫人,所以志才你担忧的事情断然不会发生的。”赵飞安慰着说道,朵儿嫁给曹昂,这让自己的威胁少了很多,戏志才依旧摇了摇头,“鹏举所言不错,但是你可曾想过,这并不代表什么,说句大不敬的话,主公威势存在,他自然能够镇压鹏举你,但是如果某天主公不在了,子脩十分能够压住权势滔天的你。”
“这并不是你有沒有野心的问題,实在是你乃全才,无论内政军事,鹏举你都样样精通,而无论内政军事,都有你不少好友,如果换成是我,我定然不会对这样的一个人放心,毕竟我需要为我的后辈而着想。”
赵飞久久震惊,他不知道应该自己应该如何回答戏志才,自己一直都小心经营,毕竟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自己可是十分清楚的,历史之上发生过很多这样的事情,所以赵飞每一个开过皇帝最先对付的可就是位极人臣的下属,这种事屡见不鲜,赵飞自然也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可是,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我也曾孟德说过,只要天下一统,我便归隐山林,不问世事。”赵飞沉声说道,自己虽然沒想过这些事情,但是他还是想过自己的退路的,“你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主公的身体是否能够支撑的住天下一统,真正的天下一统又在何事,这一切的一切都属于未知的,或者说是遥不可及的。”戏志才的语气依旧很悲观,不过他所说的一切也都是为了赵飞好,赵飞再度沉默了,他心中产生了一丝怀疑,他心中在思考,志才今曰來找自己,到底是曹操让他來敲打自己的,还是他真的关心自己而自愿赶來的,看到赵飞的表情,戏志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鹏举你是聪明人,有些事情确实不需要我跟你说,这些不过是提醒你罢了。”
赵飞盯着戏志才,他发现,戏志才今曰的话确实有些多,通过戏志才的这些话,赵飞发觉他并不是仅仅來告辞真么简单的,戏志才不过去白马几年,至于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吗,被赵飞这么一盯,戏志才觉得自己的背后微微有些发凉,赵飞的眼神确实够锐利,这点戏志才不承认都不行,他发现,赵飞好似察觉到了些什么,他坚决不能继续下去,“今曰好不容易來鹏举你府上,而且过几天我便远行去白马,难道鹏举便不请我喝上一杯。”戏志才开著转移话題,他可不想赵飞在纠结于这个问題,戏志才的话跳转的很快,这让赵飞多少有些跟不上节奏,他紧紧的盯着戏志才,然后沉声问道:“志才,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为何我觉得你有些不对劲呢。”
“我能有什么隐瞒你的,以你赵飞赵鹏举的机智,天下又有何人能够在你面前有所隐藏。”戏志才笑道,不过这次,他笑的颇为自然,让赵飞沒有怀疑,“再说,我有什么事情是值得隐瞒的。”
赵飞皱着眉头思虑了一下,这话倒是不假,众人都是无话不谈的至交好友,确实沒有什么值得隐瞒,见赵飞脸上的怀疑去了大半,戏志才又开口说道:“此去白马不知何时才能回來,我这也是书法情怀罢了,如果你嫌我啰嗦,那我可就走了。”
说着,戏志才做了一个欲走的样子,而赵飞则急忙抓住了他,“好好好,是我啰嗦了,不就是讨杯水酒,难道我还能不管你,就这样让你走了,天知道你如何污蔑我。”
安抚了戏志才,赵飞便命人安排款待戏志才,蔡琰听闻赵飞又要喝酒,她本想劝慰赵飞,但是念在戏志才不久之后便会离开许昌城,许久不会回來,她也就不好意思在多说什么了,沒几天,戏志才与关羽便带人前往了白马,而赵飞则继续与张飞增进感情,沒有了关羽这个巨大的威胁,赵飞的行事也就越发的顺畅了,这曰,赵飞正在府内查看公文,忽然有下人传令,说是丞相召集他议事,赵飞心中多少有些怀疑,按理说,现在应该算的上是和平期,周边并无战事,而内部也欣欣向荣,赵飞多少有些怀疑,曹操寻自己到底是所为何事,难道是白马那里出现了什么问題,不应该啊,如果白马那里真的出现什么问題的话,自己应该知道,毕竟,自己一直都关注着有关白马任何举动,虽然不知道曹操找自己所为何事,但是很显然曹操找自己不是因为闲得无聊,赵飞出现在丞相府,看到曹操之后,赵飞便出言问道:“丞相,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这情形,自然是有事找你商议。”曹操点了点头,“淮南传來消息,说那里发生匪患,这伙匪徒的战斗力非比寻常,我军曾经派兵围剿过这货匪徒,但是战败了。”
听到淮南匪患,赵飞微微一愣,但是听到淮南的匪患居然能够战胜曹军将士,这让赵飞震惊了,虽然淮南并不是曹军重兵防守的地方,但是那里的曹军也不是吃白饭的,居然连土匪都打不过,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孟德我沒听错吧,我曹军正规军居然打不过土匪。”赵飞失声说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颇为震惊,但是事实如此,我军战败,而败的很凄惨,被那伙土匪正面击退。”曹操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