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人静的时候运粮,而白天的时候,寻一些比较隐秘的地方藏起來,只要小心点,想必曹军是不会有所察觉的,想做就做,如今留给田松的时间可真的不多了,如果不能及时的将粮草全部运送回去的话,无论是陈到将军还是两位夫人,怕是都要做了饿死鬼,田松押解着粮草昼伏夜出的朝着陈到隐藏的地点赶去,起初,他的行程颇为顺利,不过越是到淮南,他的路便越加的艰险,曹军很显然猜到了陈到军的举动,虽然曹纯找不到陈到的藏身所在地,但是他却知道陈到必须吃粮食,不然他怎么可能养活自己那数千将士,如今,土匪们龟缩不出,他们沒有了粮食的來援,那就势必要寻找另一条途径,在淮南,曹纯已经命人控制粮草,身份不明之人很难买到大批的粮草,所以,而从外面运粮成为了这伙匪徒获得粮草的唯一途径了,所以,曹军对此排查的颇为严密,整个淮南戒严,曹纯绝对不允许任何粮草流入土匪的口中,曹军的排查并不是不无道理的,这段时间的排查让曹军发现了不少可疑人员,但是,这人的嘴巴可是相当的硬,无论曹军如何严刑拷打,这些人都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对此,曹纯又再一次认识到了这伙匪徒的不平凡之处,换做是普通的土匪,曹军的严刑拷打早便让这些人将什么事情都交代出來了,对此,曹纯虽然有些无奈,但是他坚信这伙匪徒迟早会露出马脚的,粮食就是一柄利器,纵然匪徒们战斗力强悍,但是他也也需要吃粮食,果然,曹纯的估计并沒有有,土匪们终于露出了马脚,曹纯得到密保,说是有一伙形迹可疑的人正押解的一批粮草昼伏夜出,得到这个消息,曹纯终于激动了,來到淮南这么久,曹纯终于有了有关这伙匪徒的行踪,毫无疑问,这伙押运粮草的人定然是土匪的人,何人会选择昼伏夜出的押运粮草,如果不是心里有鬼,曹纯真的想不到任何肯能姓了,既然知道了匪患的行踪,曹军便决定将这些土匪一网打尽,他暂时不会选择对押运粮草的人下手,毕竟放长线钓大鱼,知道了土匪的老巢,曹纯便会大军包围这伙土匪,他要做到一网打尽,一个不留,曹纯命人严密监视着这些押解粮草之人,而他则命所有的虎豹骑将士都做好了准,他了解到了这伙匪徒的不寻常之处,所以他绝对不会在想以前那般小瞧这伙土匪,太尉大人说的一旦都沒有错,自己确实有些小瞧了天下人,不论这伙匪徒的战斗力是否有如想象中的强悍,但看这伙土匪的统帅便能知道土匪着实厉害,正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一个如此富有谋略之人的士兵显然不能真的将其看成土匪,通过几曰的昼伏夜出,田松终于就要到陈到的藏匿之处了,不过,此时的田松变得开始小心谨慎起來,一路之上的所见所闻让田松知道,曹军排查的到底有多么严密,曹军排查的如此严密,这让田松多少有些惴惴不安,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后是不是跟有尾巴,如果有的话,那自己可就真的成为了千古罪人,越是到了关键的时刻,越是容不得半点马虎,田松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他绝对不能在最后的时候犯错,为此,田松押解这粮草开始围绕着陈到的藏身之地绕圈子,只有这样他才能够确定自己的身后是不是有曹军的探子,而田松的做法显然引來的曹纯的嗤笑,对于曹纯來说,敌人的做法就好似掩耳盗铃一般,通过敌人的所作所为,曹纯终于得知敌军的藏身之处了,有了确切的位置,曹纯自然不会在与这伙土匪玩捉迷藏,他迅速调集了全部虎豹骑的将士,准备给敌军來致命一击,让敌人知道曹军的危险是不可侵犯的,不过在此之前,曹纯决定先给敌人來一记下马威,先消灭的匪徒的粮草,随后在集中兵力全歼敌军,面对公然叫阵的曹军,田松知道自己最终还是有负将军所托,不仅仅给自己带來了灭顶之灾,还让陈到将军身处险境,田松可不是一个傻子,曹军肯对自己发动攻势,那很显然他们已经知道了陈到就爱你感觉的藏身之处,放长线钓大鱼遮掩浅显的道理田松都懂,曹军的将领那自然更是清楚,自己是鱼饵,陈到将军才是大鱼,如今曹军依然找到了大鱼,那自己这个鱼饵便毫无作用了,毫无疑问,曹军的将领颇为聪明,他很明显知道自己在兜圈子,而通过自己的行动轨迹,曹军也很明显的察觉到了陈到将军的藏身之地,本以为自己做十分隐秘,到头來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算來算去,最傻的还是自己,田松皱了皱每天,既然已经毫无出生还的可能姓,田松自然不会在吝啬死亡,既然自己无意之中出卖了陈到将军,那便用自己的生命來偿还自己所犯的错误吧,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宝剑,田松决定用自己的生命去去捍卫刘军的尊严,“冲啊,让敌军知道,我刘军绝无贪生怕死之辈。”田松高举这手中的宝剑,一马当先的朝着曹军冲了过去,而跟随着田松身后的刘军将士也沒有任何的怨言,他们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朝着曹军冲了上去,虽然敌军的冲锋属于自杀姓的,但是虎豹骑的将士对眼前的敌军还是颇为敬佩的,明知道自己的结局如何,敌军去依旧选了冲锋,宁死不降,这样的气结值得虎豹骑的将士的钦佩,但是对于他们这种不珍惜生命的做饭,虎豹骑的将士又多少有些轻视,要知道,眼前的敌军可是沒有任何的盔甲防护了,“准备,放。”看着逼到近前的敌军,曹纯还是选择的灭杀这些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