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比这严重的伤自己也见过,可是都未如此的小心翼翼,不过赵飞的身份与众不同,但是他那一个太尉的身份,便让军医做起來有些畏首畏尾,好不容易将赵飞胸前的伤口包裹好,军医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份差事简直不是人做的,如此小心翼翼,着实要了自己半条姓命,见军医将赵飞的伤口包扎好,典韦急忙开口问道:“军医,我家兄弟的情况怎么样。”对于这一点,典韦可是着急知道,毕竟赵飞受伤,很大第一部分的责任在自己的身上,听到典韦的话,这让军营吓了一跳,刚刚太过于聚精会神,就连典韦出现在一旁自己都不知道,他定了定神,然后看了看典韦,然后开口说道:“将军放心,大人所受的不过是皮外伤罢了,并无大碍的。”
听到军医这么说,典韦终于松了一口气,知道赵飞是伤并无大碍,典韦的心多少也好受了不少,不过他看赵飞双眼紧闭,好似昏迷了一般,他刚刚放下的心便又提了起來,他伸出自己的大手,一把便抓住了军医的衣领,所好只见典韦提起了军医,然后用异常冰冷的语气开口问道:“既然我家兄弟不过是皮外之伤,为何此时却依旧昏迷。”
典韦那突如其來的举动,让军医顿时慌了神,他满是惊恐的看了看典韦,然后慌张的说道:“将军不要着急,大人并未昏迷,不过是这些天很是劳顿,大人睡熟罢了。”
听到军医的话,典韦露出了些许疑惑的表情,他恶狠狠的盯着军医,然后厉声问道:“你要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可是十分的凄惨的。”
但是典韦那渗人的长相,便让大部分的人望而生却,那就更不要说被他恶狠狠的盯着,而此时此刻,军医正在承受一切,“将军莫要冤枉我,我为何要欺骗将军您呢,如果大人有什么问題而我瞒而不报,那最终吃亏的还是我啊。”军医无奈的说道,闻言,典韦终于将军医放开,他的话一点都不错,如果赵飞真的出现什么问題,那眼前的军医绝对姓命不薄,他看了看军医,然后开口说道:“是我唐突了,还望军医见谅。”
军医松了一口气,他顺了顺气,然后开口说道:“无碍的,无碍的。”
虽然军医对典韦那粗暴的行为很是不满,但是体谅典韦是在关心赵飞的基础上,加之赵飞对典韦又是礼敬有加,所以军医也不好多说什么,这里的一切都沒有逃过曾沛与画风的耳朵,俩人听到赵飞确实沒事,他二人都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而就在这时,张辽风风火火的走了进來,他看到画风与曾沛之后,急忙开口问道:“大人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