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匕首之类的东西。
霍正平没让藿军上手,“我来吧。”
孩子没剝过,别再弄坏了。
霍正平接过刀头打算剥皮,大家才看见,他手上都是血。
原来他拿着搪瓷盆子打狼的时候,胳膊手上都被狼划得一道道口子。
霍正平像没事儿人一样。
大家这才仔细看他,肩膀上的衣服也被狼爪子挠开了,也不知道里面啥样?
霍军有些着急了,“爸,你回家处理一下吧?这些活我来干。”
霍正平,“不用,都是小伤,没那么娇贵。”
苏小柔也不在家,再吓着两个丫头。
再说这天还没亮,万一又有啥事呢。
霍正平坚持剝狼皮,又是菜刀,又是镰刀头子,剝的挺费劲,蜡烛也不亮,打了一个手电,也是昏黄的光。
搞了一个多小时才剝完。
曲连长那边也出了状况。
两群狼来的时间差不多,曲连长听见猪叫,就带着大家往外冲,又是敲盆子,又是喊叫。
叮叮咣咣,七吵乱嚷。
有两头狼已经跳进了猪圈,猪脖子都已经被咬住了。
副连长打着手电往猪圈里一照,曲连长就扣动了扳机,连狼带猪一枪穿透了。
另外一头狼见势不妙,一下跃起,搭着栅栏横梁就跳了出去,果然和曲连长猜测的一样。
曲连长打完一枪,跟着就是又一枪,可惜那头狼反应太快,只打到了狼尾巴。
外边的狼急急往远处跑去。
曲连长转到猪圈后,狼群已经跑远了。
几人回去猪圈把猪和狼都抬进屋去处理。
大家心里是欢喜的,可以吃肉了。
曲连长想着今天狼大概率会来猪圈,把自己用了多年的匕首拿了过来,现在正好用上了。
他把匕首递给副连长,副连长上手干活,其它人帮着举灯,打手电。
等天彻底大亮了,狼皮已经剝完了。
外边的风也小了。
几个人把煮猪食菜的大锅烧上水,开始褪猪毛。
曲连长夜里也听见了牲口棚那边的枪声,天一亮就往那边走,去看情况。
知道也打了一头狼,没有伤到牲口,很高兴。
就是霍正平受了伤。
曲连长,“你回去处理伤口吧,我现在就回去送苏大姐回家。”
霍正平,“我这没事儿,回去让思英帮我洗洗就行,你还得处理连里的事,让老苏在你家照顾着吧,这狼群保不准还来不来。”
霍正平和霍军回了家。
霍思英和霍思妍两姐妹胆战心惊的熬了大半宿,正抱在一起蒙着头睡大觉。
霍军敲了半天门,姐俩才醒过来,赶紧起来去开门。
屋里冷得很,思英一出被窝就冻的直哆嗦,脸色煞白。
勾的像个大虾一样,把挂门的绳摘了下来。
一溜烟儿的窜回来被窝。
霍军拿着斧子在外边敲了一圈门框,费好大劲儿才把门打开。
屋里后半夜开始一点火没有,冷的像冰窖一样。
霍军立马架柴点火,现在外边风小了,可以使劲儿烧火了。
姐俩看见爸爸的衣服都破了,都有些紧张,甚至思妍眼里都有了泪花,她们解放后才出生,从来没见过爸爸受伤。
霍正平看两个女儿紧张的样子,安慰道,
“没事儿,就是破了点儿皮。一会儿水热了,洗洗,包上就行。”
霍思英也不顾冷不冷了,去翻箱子,想找布给爸爸包扎伤口,可翻了半天都是旧衣服,连一条新布都没有。
想想,把自己的白衬衣撕了。
霍正平听见“撕拉”一声,回头看见,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现在这状况,哪还有钱给孩子做衣服。
霍思妍也下地,去拿脸盆打水。
兄妹三人配合着把霍正平的血迹都洗干净了,又拿布缠起来,两只手和小臂都像木乃伊一样了。
肩上也有两道血口子。
霍思妍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爸爸,下次你不要去了!”
爸爸是首长,如今要遭这个罪,这都应该是小兵干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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