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说:可以慢慢学的,基础排球很简单,千夏一定很能快学会的。
北信介也点点头。
宫侑更是信誓旦旦地拍胸脯保证:你放心吧千夏,有我这个第一二传手在这里,我绝对会让你有一个很好的排球体验的。
盛情难却,我还是跟着他们来到院子里,加入了他们的排球运动中。
因为宫侑对自己很有信心,所以一开始是他教我的。
而我已经有一个多月快两个月没有碰过排球了,在音驹那会儿还都是扣球,现在不管是黑尾和研磨教我的基础,还是我自己摸球的手感都差一大截。
我的左手还没有拆线,那种大力的接球和扣球我都不太敢做,所以我只能用双手头上接球这种比较轻柔的方式来参与其中。
这又是一个全新领域,和黑尾教的接球不一样,我得重新学习,并且我的左手用力还是会有一些刺痛感,随便接接玩玩还好,但如果真要动作标准,我是不敢太使劲的。
偏偏金发少年是个急性子,又在排球上格外的认真,经过几轮讲解,我的表现还是不尽人意后,他有点急了。
他双手举起来比划,急得跳脚:哎呀,都说了不是这样了,千夏好蠢!
小子,我知道你对排球要求高,但是如果你说我蠢,我就有点不太高兴了。
我立马眼睛一横:你把这句话再说一遍。
他还真敢说:蠢还不让人说!
宫!侑!我伸手过去揪他:我看你是嫌你命太长了!
北信介立刻把我拦下来:结城,别冲动。
我委屈地看过去:你看他骂我。
然后撸起袖子继续打算去揪:我今天非揍他一顿。
不是。北信介再次拉住我,认真地和我说:小心手上的伤,这种接球已经是能做的极限了,不要打人。
这时,宫侑又在旁边对我做了个鬼脸,吐着舌头说:千夏是笨笨猪。
我额角青筋暴跳,就算是阿北再三为我着想,我今天不揍他一顿实在是难解心头之气。
于是在宫侑纯挑衅的目光中,我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腿上,趁他重心不稳时将他的右手反剪在背后。
一米八的大高个,愣是在我一只手下半跪着动弹不得,他呆了两秒,随后用力挣扎,可一使劲就感觉自己的右肩膀生疼,疼得他龇牙咧嘴。
我屈起膝盖压住他的背,不紧不慢地俯身,问他:你说谁是笨笨猪?
宫侑还嘴硬:谁让千夏一直学不会,千夏就是笨笨猪!
这死小子。
我将锁着他手腕的力度加大了一些,语气也微微加重:你再说一遍?谁是猪?
嘶疼疼疼疼,疼疼疼宫侑抽气一声,连忙大声说: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我是猪!疼疼疼疼
还敢在我面前皮吗?我面带微笑:别看我现在左手不太敢使劲,想让你动弹不得还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不敢了不敢了!宫侑痛苦嚎叫。
我这才松开他,金发少年立马泄了气趴倒在柔软的土地上,一动不动,完全老实。
北信介在旁边有些欲言又止,他原本是怕我过度用力伤口会出问题,结果现在我根本就没用到左手。他扶着额头,此时此刻确切地感受到了我比宫双子还要难搞的地方。
而宫治则是在一旁对我露出肯定的表情,并双手大力鼓掌:好!特别好!
早就想揍他了,这回学姐也是给他出一口恶气啊。
在宫治的起哄下,我双手叉腰大笑:怕了吧,臭小子,搞清楚谁才是老大。
学姐好厉害!学姐天下无敌!
哈哈哈哈哈哈!叫我千夏殿下!
千夏殿下赛高
我好像一头恶龙,而金发少年是可怜的勇士,旁边站着无脑吹自家首领的恶役副手,还有一个无奈的阿北村长。
锁住宫侑的动作当然是用了专门的锁技,被扣住的时候觉得很疼,现在松开,活动活动肩膀也就能恢复自如,可以开始重新打排球了。
我自觉如果再参与下去,宫侑又会忍不住吐槽我的排球技术,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回家,去玩我到现在都还没有通关的游戏。
宫治感到非常可惜,不过我都这么说了,北信介也让我多休息,他还是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我离开的背影好一会儿,才继续加入到三人排球中去。
回到家里,我先是开了电视,然后才上楼去房间里拿手柄。
而在我去开抽屉的时候,我看到了平铺整齐的床边,那个被撞歪的床头柜。
我的床是靠着窗户放的,床头柜在床和衣柜之间,离衣柜有一定的距离,如果只是开衣柜的话,是完全不会碰上床头柜的。
可是它现在却微微歪着,和我离开时不一样,很显然是被谁撞歪之后,又扶正的。
床头柜上放着我刚来这里时的日记,我有时候会在晚上睡觉前用它写一点东西,在那段心情很不好的时间里写的很频繁,但自从心态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