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再度说出口,就听见他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周倾重复。
梁淙坐在桌子上,看着她:“上次,你为了瞿蔚然冲我嚷嚷;今天又为了另一个男的进门就对我发火,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受气筒?”
他说得好像是她无理取闹欺负他一样。
“难道不是你擅自动我的手机在先?”
梁淙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笑意,仍然端着庄重肃穆,却突然“呵呵”了两声,敷衍道:“手滑,
不小心。“说完他撇开了脸。
“你猜我信不信?”
“看来你是真想知道。”他的声音放低,目光比以往都锐利,“可我要真说了,无论是我还喜欢你,或者我不喜欢你了,哪一种你心里能接受?”
周倾仔仔细细地品咂了他这句话,花了有一分钟的时间,她说:“我知道答案了。”
两人互相钳制的手松开,因为握得太紧,指缝似乎有微微的湿润,被空调风一吹,快速冷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