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套,里面是白色衬衫,额前发洇湿了点,不知道是汗还是过于潮湿的风打的。衬得他五官非常清晰。
“你们在说什么?”梁淙问陈桉。
“在说你和周倾不熟的事儿,”陈桉调侃:“你们是想蒸一蒸还是煮一煮?迟早会熟的。”他的意思是这次过后,他们又距离这么近,再是陌生人就说不过去了吧。
但是他不知道,周倾和梁淙上一次见面是吵了架的。想到梁淙的咄咄逼人,周倾迅速转开了脸。
梁淙也没接陈桉的话,还有比周倾更胜一筹的冷漠。
别人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回国前的最后一个冬天她和男友分手,陈桉的表妹们知道后纷纷安慰她,让她不要伤心。周倾说我没有伤心,既然分手这个人就算过去,我都开始约会下一个人了。
偏偏表妹们不信她的话,觉得她在逞强嘴硬。周倾没法解释,她和前任分手是真的,约会下一个也是真的。但这前后只差个把月,别人要以为她是无缝衔接了,虽然她也没觉得这有什么错。
后来大家安慰完她,喝酒聊天,醉得七七八八,倒头就睡。
她站在室外,风把鼻头吹得发青,她一点都不觉得冷,因为有人用外套裹住了她,他的衣服里有暖融融的松香,像壁炉里的木柴,燃烧得噼里啪啦散发出来的味道。
刚才别人安慰她的时候,他就坐在旁边,好笑地看着她。
他们注视对方,一个眼神就确定可以接吻。因为心动是两个信号基站的链接。
搞不清楚他是吻技过于娴熟,还是没接过吻,开始是嘴唇点点触碰,模仿小动物的习惯,先确认彼此的信息气味,等熟悉了再深入。周倾觉出有点痛,他竟然第一次就用牙齿咬她。
她手撑在他的胸口,黑瞳圆
瞪看着他,困惑没说出口,梁淙的眼神撅住她的,“你是讨厌我,还是害怕我?”
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周倾没有谈过这一款的男朋友,被这样问突然有点害羞了,但她对这个人的好奇心压制住了羞涩,“轻一点,好疼。”她抽出手,也摸了摸他的眼睛。
这话不知道是哪里有问题,还是摸的动作有问题,接下来是一个贯彻的吻,含吮严密,唇舌胶合。那感受仿佛做了一次爱,浑身的神经都激颤。
亲完,她整个人都扑到他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