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没什么成就感,还有点欺负弱小的意思,总之,不太体面。
寻常人或许会因此松开。
谢自祈不,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手下的力道加重,这无法无天的少年轻笑一声,道,“先生又是谁?”
谢昭君抬起头,静静望向他的眼睛,被黑纱蒙住的眼睛。
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语气里的恶劣遮掩不住,不像眼睛,一层纱就能盖掉。
先生是谁的父亲,又是谁的依靠。